。”
“喔”嘉華呶著嘴應了一聲,緩步走到門口,突然又回身對福全說,“王爺,奴婢還是留下侍候您吧,一會您上朝了,奴婢再走不遲。”
“那怎麼行,一會兒這兒還要來許多大臣呢。你一個宮女在這兒,成何體統。”福全扳著臉說道。
“喔,那奴婢告退了。”嘉華仍依依不捨地立在門口。
福全又坐回了炕上,抬頭見嘉華還在門邊站著,十分不耐煩的說:“你,還有什麼事嗎?”
“喔,沒,沒有,奴婢是想看看王爺還有沒有什麼需要吩咐奴婢的。”
“沒有,沒有,走吧,走吧!”福全的頭,痛的讓他已經失去了耐心,煩燥地朝嘉華揮著手示意她離開。嘉華只得無奈地離開了武英殿。
下了早朝,福全來到御書房求見康熙。進到御書房內時,覺得氣氛有些許不對。“皇上,臣,昨兒晚上喝多了。早上在武英殿裡醒來,聽小宮女說了方才知道,臣酒醉之時沒有什麼失儀之處吧?”
康熙正在閱覽一份看上去十分厚的奏摺,“喔!沒有。你吃醉了,想來必定有些不適,何必還來上朝,應該回去好生歇著才是。”他的臉上平靜地看不出一絲波瀾。
福全見康熙如此平靜,便放下了心來。仔細瞧瞧康熙的眼周泛著微微地黑暈,必定是一夜不曾好睡。看樣子,昨兒晚上皇上也喝高了,不曾睡好。想到這裡便說道:“皇上,若歇的不好,可別熬著,注意身體才是。”
“你放心吧,朕很好。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他眼周的黑暈絲豪不能掩蓋眼中炯炯如電般的神采。
“那麼,臣,告退了。”福全躬著身退了出來。
福全打御書房退出去,便打算出宮回府。卻不巧凌芳路過瞧見,認出是福全,便一步衝上前去攔住福全,哭著問道:“裕親王爺,你昨兒晚上為什麼要打我姐姐?”
福全被一個小丫頭冷不防從橫裡衝出來,攔住自己的去路,先是一楞,又聽她問自己打她姐姐,更是摸不著頭腦。
“誰打了你姐姐?你姐姐又是誰?”福全感到莫名其妙。
“我雪姐姐,我沁雪姐姐!”凌芳抹了抹臉上滑下的淚。
“什麼?你雪姐姐,我打她?”福全被她的話驚呆了。怎麼回事?這不可能!為什麼沒有人和我說過?武英殿裡的小宮女沒提過,剛才在御書房裡皇上也沒提過。他那麼喜歡沁雪,如果我真打了她,他能這麼平靜嗎?再說,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打沁雪啊?!
“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走開!”福全被面前這個小丫頭的無理取鬧激怒了。
“哼!想不道堂堂王爺竟如此沒有擔待!打了人還不認賬!”凌芳不知突然那兒來的勇氣,恨恨地說道。
“你說什麼?我沒有擔待?”福全的臉突地沉了下來。竟然有人說他沒有擔待,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沒有擔待。
“不是嗎?你把雪姐姐踢成那樣,如今卻不敢承認,不是沒有擔待,是什麼?”
“什麼?我踢沁雪?”福全的嘴角噗出一股冷笑,“這,不可能!”
“哼!雪姐姐,這會兒還躺在西暖閣的圍房裡呢。三、四個太醫正圍著她發愁呢,你還不承認!哼!罷了,我也沒空在這兒同你浪費時間,我還要回皇上話去呢,皇上可不會像你這般沒有擔待!”凌芳恨恨地說道轉身要走,卻被福全一把抓住,“你說的,是真的?”
“哼!”凌芳不理會福全,甩開他抓著自己的手,徑自進了御書房。
怎麼可能?我打了沁雪?這,怎麼可能?福全見凌芳進了御書房,便緊著跟了過去。
李德全見福全跟過來,連忙迎上前嘻著臉說道:“喲!裕親王爺,您,怎麼去而復返哪?”
“走開,我要見皇上!”福全一把推開攔在他眼前的李德全,抬腳搶進御書房。
李德全一驚,一路追著福全進來,“裕親王爺,裕親王爺,容奴才通稟一聲啊!裕親王爺!”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福全已經進了御書房,而且還聽到了凌芳同康熙的對話。
“原來,這丫頭說的都是真的!”福全看著康熙,面色說不出的難看。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自己為什麼打的沁雪?沁雪究竟怎麼樣了?一切的問題在他的腦子裡飛快的跳過。
“皇,皇上,裕王爺他非要闖進來,奴才沒能攔住。”李德全追進來,跪在地上顫聲說道。
“知道了,這兒沒你們的事兒了,都下去吧!”康熙依舊如前一般平靜地說道。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