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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人測字算卦啊。”

餘舒答的理所當然,“快走,早去佔個好位置。”

夏明明不幹了:“去街上擺攤?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丟那人!”

餘舒冷哼道:“光明正大有什麼丟人的,不去不去,不去我就不管你報名的事,你大可以厚著臉皮再去討一封薦信,看人家給不給你考試。”

聽這番恫嚇,夏明明內心掙扎,她臉皮子薄,拉不下臉到街上擺攤,單那報名的事,她又怕因此耽擱了。

餘舒沒工夫等她,丟下話說:“不去也行,中午沒飯吃,小修要陪景塵去醫館去抓藥,你一個人在家看門吧。”

夏明明看著餘舒吧旗子往推車上一插,頭也不回地出門,真不打算管她,她心一急,跺跺腳,追了上去

一大早,秋桂坊的人就不少,餘舒推著小攤,在街面上尋了半晌,才找到她前天看好的一個位置,就在一座酒館留下,之前她來逛過幾回,都沒見有人在這裡擺攤,不怕佔了別人位置,引起口角。

讓夏明明看著攤車,餘舒進去酒館和掌櫃的打招呼,畢竟在人家門口立腳,拜拜地頭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酒館掌櫃是個老叟,性孫,脾氣倒還溫厚,餘舒雨他攀談,先點了點這樓裡的風水流向,說是這盆花擺的好,那扇簾子垂的妙。頭頭是道,先叫老叟另眼相看,再說起門前擺攤的事,是講:

“我兄弟來京參考大衍,食宿不夠費用,故而出門賺寫零錢,就在樓外頭,不會擋了您家生意,望掌櫃的行個方便。”

說到這裡,又拿了昨日讓餘小修抄好近三日的晴雨表遞他,道:“小子不才,對氣歷倒有一些研究,凡後下雨天陽,都能提醒幾句,掌櫃的若有問事,但凡風水八字,或可代為解難,不需客氣。”

話說道這份上,豈有不應,孫掌櫃看著少年郎有些本事,不像花腔之輩,況這門前多個卦攤,許能帶攬幾宗生意,就謙虛接應,又讓小二去沏一壺茶,待會兒送去門外給餘舒消暑解渴。

餘舒承謝過,出門見夏明明守在小攤車邊上,坐不是站不是,恨不得把臉埋到地上的尷尬樣子,暗笑,上前道:

“有馬紮怎麼不坐著。”

她開啟攤車下面的暗櫃,拿出三張高馬紮,開啟放到一旁讓夏明明坐,又從裡頭掏了籤筒、龜板、爻錢、筆墨算盤等物,一一擺在攤面上,最後將捲起的罰你抖開,插在小推車的手把上。

夏明明見到那幡旗上端正“餘舒妙算”四字,再瞧餘舒臉上年少光景,不由竊笑,被耳朵尖的餘舒聽見,回頭問她:

“有什麼好笑的,說出來聽聽。”

夏明明道:“我笑你這幡旗的口氣叫的太大,旁人看了,只道你在吹牛皮呢。”

餘舒不以為意道:“是不是吹牛皮我自己心裡清楚就好。”

什麼叫廣告,不吹的能叫廣告嗎?

秋桂坊上每天都有新駐客,餘舒和夏明明兩個年輕孩子,一個精神,一個漂亮,在街面上擺算卦攤子,是比較搶眼的,同行的都不由觀望,更何況是過客。

不過年紀在那裡擺著,通常求卜者還是更信年長一些的老先生,當然也有湊熱鬧的,這不,餘舒和夏明明剛坐穩不大會兒,就有人湊上前來,不過不是客人,而是來打聽的。

“這小兄弟,看著面生,不是本地人吧?”這是個坎上去五大三粗的漢子,嘴角長了一粒綠豆大小的瘊子,餘舒並未以貌取人,料不準他是同行還是過路人。

“大哥好眼力,我家在南方,確不是京城本地人士。”

“是來參考今年大衍試的?”

“沒錯兒。”往年京城到這時候,都很熱鬧,不知道大衍試的只有未開智的孩子。

“那怎麼這來擺攤子,喲,瞧你這準備的還挺齊全。”

“呵呵,湊點吃飯錢。大哥要問一卦嗎,算得不準不收錢。”

餘舒後一句話,讓原本打算走開的漢子又坐回去,“那就給我算算吧,你瞧瞧我什麼時候能發財?”

夏明明在餘舒背後頭偷翻了個白眼,要知道學易的最不耐給人算三樣東西,一是發財夢,二是生死局,三是瞎白話。

“那你把八字寫一下吧。”餘舒推了紙筆過去,磨好的墨就在手邊上。

那漢子唰唰寫了,因不是富貴人物,八字倒沒好隱瞞,餘舒接過去一看,搖了算盤出來,噼裡啪啦打了幾串,那漢子見到,一臉驚奇:

“怎地打起算盤來了?”

餘舒騰出一隻收指了幡上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