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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些理解為何當年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麓月公主會非君不可。

是有一種男人,只一眼就能讓伊誤了終身。

眼前這個極大可能會是雲華的中年人,三個人的情緒起伏,傻站在籬笆外面,心情最激動的,莫過於景塵。

餘舒就走在他邊上,一回頭,就能看到他睜大的眼睛中寫滿的期盼,這是她頭一回看到他流露出如此迫切的神情。

反觀薛睿,因為雲華與他並無多大關係,他就顯得比他們兩個冷靜得多,等到趙小竹介紹,他就對著那個正在打量他們的中年男子抱拳問候:

“叨擾您了。”

對方微微一笑,眼尾蔓延出歲月的紋路,他搖搖頭,便將目光從他們幾個身上轉開,對著趙小竹伸手比劃了幾下,便拎著灑水施肥的桶子,轉身回了中間一座石屋。

薛睿一愣,就聽趙小竹爽聲向他們解釋道:“我義父不會說話,他要你們別見怪,快請進吧。”

說著他丟開韁繩,在馬屁股上輕輕一拍,馬兒便乖乖進了院子。

他。。。是個啞巴?

三個人呆了呆,薛睿最先反應過來,一手拍了拍將所有想法都擺在臉上的景塵,若無其事道:

“院子裡地方不大,我們把馬拴在外面。”

景塵縱有萬千疑問憋在當口,但他理智尚存,知道此刻不能冒然上前認人,便沉默著跟他在附近找地方拴馬。

餘舒看著薛睿給她使了眼色,便將她的小紅馬交到他手上,跟在趙小竹後頭,先進去套一套近乎。

“小竹,”餘舒不再客氣地喚人趙公子,一邊環顧這籬笆圍起來的屋舍,一邊小聲詢問趙小竹道:

“你義父貴姓,我們應該如何稱呼呀?”

趙小竹正蹲在水缸邊上舀水洗臉,含糊不清地告訴她:“我義父姓馮,歪號雁野先生,你怎麼叫都行,他老人家很和氣的。”

姓馮,難道不是該姓雲嗎?

餘舒記得雲華易子參加大衍試的本名正是叫做雲沐楓。

她跟著彎下腰洗了洗手,繼續打聽:“我看你們住的地方這麼僻靜,你義父又愛養花養草,難不成是一位躲起來避世的高人?”

聞言,趙小竹抹了把臉,仰起頭,眯著眼睛看著她。

餘舒被他這麼一陣盯,心裡琢磨著——這位雁野先生看樣子是不打算表明身份了,那他們也不能急著衝上去認人,萬一他不是呢?萬一他不肯承認呢?

是與不是,餘舒心裡貓爪一樣,真相就擺在眼前,只差那麼一步之遙,叫人心癢難耐。

薛睿將景塵支到籬笆遠處,囑咐道:“你先不要著急,人我們雖然見到了,只是不確定是不是我們想的那一位,稍安勿躁,看一看他引我們來有什麼目的再作打算。”

景塵望著石屋的方向,好一會兒,才勉強地點了點頭。

薛睿看著他剋制的樣子,自嘲一笑,莫名道:“至少你知道你爹還活著。”

景塵眨了眨眼睛,回首向他投去一個困惑的眼神,大概是覺得他此刻忽發的感慨有些奇怪。

薛睿沒有解釋,心中苦笑:

他卻連自己生父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誰都不知道。(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一章 莫告他人

餘舒一行人在歸來居落腳,趙小竹那位義兄出門在外,正好空出三間石屋,夠他們一人一間。

那位疑似雲華的雁野先生是個啞巴,餘舒撓心撓肺地想要求證他是不是青錚道人另一位大弟子,不能挑明直說,卻也不放棄往人跟前湊。

薛睿叫上景塵給趙小竹打下手,劈柴挑水拔雞毛準備晚飯,餘舒籬笆牆下溜達了一圈,來到雁野先生房門外,向裡瞟了一眼,裝模作樣地在大開的木門上敲了敲。

石屋不大,牆壁上面略是凹凸不平,那些磨光了稜角的淡青色磚石每一塊都是同樣大小,看上去就像是有人切豆腐一樣割出來,牆上不見字畫,倒有幾張動物的皮毛縫做成的掛毯,點綴著色澤鮮豔的鳥羽,煞有野趣。

室內居中擺了一張翹頭木榻,洞明的窗下是一方石桌石凳,雁野先生就坐在那低矮的石凳上,手中摩挲著什麼。

聽到聲響,他轉過頭,看到門外的餘舒,微微一笑,神色和藹地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進來。

餘舒被他笑容恍了一下,這樣風骨一絕的中年美男子殺傷力著實不小,簡直是上至八十,下到八歲通殺。

雁野先生不會說話,但這不妨他與餘舒進行交流,石桌上就有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