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怎麼來的就行了。
別說,入口滑膩,甜絲絲的,還不錯。
也許是這兩天沒怎麼吃飯,真的餓了,雪花很快就把一碗燕窩粥吃了下去。
“叩!叩!”輕輕地敲門聲傳來。
“三姑娘醒了嗎?”顧賢的聲音。
“顧叔,我醒了。”雪花高聲道。
煙霞連忙走過去開門。
雪花也不矯情,顧賢昨晚肯定來給她看過病了,對大夫,她也不必避諱什麼,所以雪花依然倚著大靠枕在床上坐著。
儘管吃了東西有了些力氣,她還是覺得懶洋洋的。
顧賢肯定是來給她診脈的。
雖然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沒事了,但現在是關鍵時期,她無論如何不能生病,若是白日再發起燒來,就太耽誤事情了。
她還要和席莫寒去各個鄉鎮察看棗樹的情形呢,席莫寒若是知道她身體有恙,肯定不會帶她去的。
她若是不去親眼看一看,又怎能放心?
反正顧賢連世間不超過三顆的珍貴藥丸都有,給她治個頭疼腦熱的,還不是手到病除嗎?
想到那顆藥丸,雪花忽然發現她忽略了一件事情,若那顆藥丸真的那麼厲害,當年韓嘯在山洞時不可能中了蛇毒差點喪命吧,這麼珍貴的藥,都能給她一個小小的農家女吃……
不對,她一個小小的農家女,幹嘛要吃人家那麼珍貴的藥丸呀?
雪花覺得頭腦清醒了起來,她特麼好像又惹上麻煩了。
吃人家嘴短,這、她還能吐出來不?
“三姑娘,您還有哪兒不舒服?”顧賢走進來,正好看見雪花皺著眉,一臉痛苦的樣子。
雪花聞聲抬頭,然後——
正撞進韓嘯冷肅深邃的眸子中。
韓嘯快走了幾步,在雪花反應過來以前,手搭到了雪花的額頭上。
沁涼的感覺由額頭倏然而入。
尼瑪!這感覺怎麼這麼熟悉?
詭異地熟悉!
雪花淚奔!
而且,這大手,就這樣搭在她的額頭上了,她是他什麼人呀?
還有,這是她的閨房好不好?他一個男子怎能隨便進來?
再有,她現在穿的是裡衣,雖然全身包得嚴嚴實實的,但畢竟是裡衣,顧賢是大夫也就罷了,他算什麼?
再、再有,也是最重要的,雪花悲催的發現,她怎麼覺得自己象是早就被貼上標籤了呢?
“不熱了。”韓嘯沒理會雪花那一臉糾結哀痛的小模樣,轉身對顧賢說道。
顧賢點了點頭,坐在籠月搬過來的凳子上,手搭在了雪花的腕脈上。
片刻後——
“無大礙了,再調養幾天也就完全康復了。”顧賢的話終於讓雪花好受了點。
“小丫頭!”席莫寒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聲音中流瀉著濃濃地焦急和擔心。
“席大哥,我沒事了。”雪花連忙答道。
“我能進去嗎?”席莫寒的聲音平穩了些。
能!當然能!
這屋子別人都能進來,為什麼席莫寒不能?
“席大哥,你進來吧。”
雪花話一說完,她眼前的床帳就被人放了下來。
雪花不滿的剛要伸手撩開床帳,煙霞輕聲說道:“姑娘,席大人若是看見姑娘不把床帳放下,難保不會怪罪姑娘不遵閨訓,不守禮法……”
得,煙霞話沒說完,雪花的手就放了下去。
雪花的手雖然放了下去,心裡卻感覺怪怪的。
韓嘯聽了煙霞的話,掃了她一眼,面露沉思。
這時,籠月引著席莫寒走了進來。
“小丫頭,你怎麼樣?”席莫寒見到屋裡的顧賢和韓嘯,怔了一怔,臉色沉了下來。
“席大哥,我沒事了,顧先生已經診過脈了,一會兒我就和你一起出門去察看棗樹的情況。”雪花在床裡面脆聲答道。
“不許!”沒等席莫寒說話,韓嘯就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
你憑什麼不許?
雪花氣向上湧,伸手就想掀床帳。
不過,手伸出去,又停下了。
煙霞的話,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席大哥若是看她身穿裡衣見外男,會不會真的覺得她不守婦道?
“小丫頭,你好好將養身子,不許再管棗樹的事。”席莫寒的聲音也滿是不贊同。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