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諸多學派學子就遭受到了諸國的屠殺,雖然不是被所有國家屠殺,但是有那麼近八成的國家參與其中。
最終只有寥寥幾個蠻荒之國,蠻夷之國願意接納他們,可是就算是如此,他們一樣損失慘重,甚至有些弱小的學派更是直接洇滅無聞。
釋迦當然也在其中,他那眾生平等的理念本就不被那些貴族喜歡,如今國君下命令誅殺這些學派,那些貴族自然要從他的學派開殺。
匆匆五十年,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峽谷根基終於還是被毀了,似乎又回到了五十年前那樣,一群人拖家帶口的,進入了類似於逃荒的狀態,一路上,生生死死更是數不勝數。
又過了兩年,才勉強在南蠻瘴地定居生存下來,這邊份屬化外(王化之外),就是那些追擊的兵士也不願意前進,所以才能夠安心居住下來。
中原周邊的諸國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30年前,又回到了30年前的樣子,許多已經做官的平民,也基本被殺的殺,貶的貶。30年的努力似乎一下子都荒廢了一切,做下的那麼多努力,在暴力面前,頃刻就會化作灰灰。
剛剛有個萌芽的墨家也同樣來到了南蠻之地,墨家鉅子墨樽特地前來拜訪釋迦,說是能夠解答釋迦的疑惑。
“我有什麼可疑惑的呢?”
“您難道不好奇那些國君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們下死手嗎?”墨樽一點都不擔心釋迦不會追問,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是追究了許久,才勉強有些苗頭。
“可詳談否?”
“可!”
“汝可知上古之事?”墨樽沒有立刻回答疑惑,而是先問起釋迦知不知道上古之事。
“所知不多,可詳述?”釋迦顏色不變,只是依舊還在不斷追問。
“上古逐鹿之戰,可謂是中原定鼎之戰,你所知應當是青陽帝誅殺蠻夷蚩尤,重訂世間正統吧!”墨樽繼續說道。
“的確如此,世人不都是如此分說嗎?只是不知真假罷了!
年歲實在是悠久的很,難以辨別真假!”釋迦依舊還是沉穩的說道。
“非也,此乃青陽之謀,你可知我的黎民為何低那平民一等,為何地位也就僅比那奴隸略高一絲絲?”
“君請細說,莫要反覆追問,我皆是不知!”釋迦有些忍受不了他說一句問一遍知不知道了,徑直說我都不知道,你直接說就是了。
“黎民全稱叫做九黎之民啊!那蚩尤才是上古人皇,我等當初皆是蚩尤之民,稱九黎,而青陽不過只是黔首牧民,佔據西戎,敢以稱王。
並以計謀掩飾以為順民,攜兵士入王城,算計蚩尤人皇,大戰於王城之野,大戰稱逐鹿。
襲殺蚩尤人皇之後,更是將人皇五馬分屍,並借人皇旨意佔據王城,統帥天下。
待自身兵士足夠之後,更是招諸侯王前來覲見,同樣在逐鹿之地,圍攻諸侯王,將其一一殺死。”墨樽語調頗為激揚的說起,他所瞭解的上古史。
釋迦這下子反倒迷惑了:“上古人皇,諸侯之王怎生如此之弱,竟能由他一人誅滅乾淨?”
“青陽之前,天下以道治天下。
泰古二皇,得道之柄,立於中央。神與化遊,以撫四方。
遂古人皇,以德運昌,諸王順服。
天下無有城郭之別,無有兵戈之氣,百姓皆是安居,諸侯不敢傷民,德被天下,而非兵戈治天下。
世無醜,故不知有醜,世無惡,故不知有惡。”墨樽繼續說著。
風越這時候已經略微有些看明白了,這個墨樽的意思應該是說他們都是上古人皇蚩尤的後裔,而如今的那些個貴族都是當初青陽的後裔。
青陽原本是居住在西戎那邊的一個遊牧民族,人皇皇蚩尤的時候假裝歸附,帶著兵士進入了皇城當中,隨後用計殺了蚩尤,並且還封鎖訊息。
又用了幾年的時間增強自己的實力,用人皇蚩尤的名義召集其他諸侯王覲見。在逐鹿伏擊,將那些個諸侯王全部誅殺殆盡。
而墨樽為人皇蚩尤辯解的理論是說,蚩尤那時候是以德治天下。從來沒有人做過像青陽那樣的惡事,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還有那樣的惡劣情況會出現,這才會遭受了青陽的算計。
也就是因為青陽帝上位是利用陰謀詭計,此後世間才會道德淪喪。
風越出於好奇,略微又翻了一下那方小千世界的時空長河。真實情況雖然和他說的有些區別,但大體上的時間線是差不多的。墨樽那邊只能說略微誇大了一些蚩尤,並且貶低了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