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回事兒?”
長陽一陣噎著說不出話來,皇后趕緊殷勤地湊到太后身邊;把知道的鉅細無遺地抖落出來。
“臣妾知道,公主啊,最近正學畫吶,現如今宮裡哪裡不在傳,這宮裡來了個天上有地下無的師傅,竟把當初那幾個老太傅都比了下去。”
“是嗎,呵呵呵。”太后被逗得不行,一看才發現,公主早已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這丫頭。。。快,皇后,快給哀家好好說說。”
皇后乖乖交代,在皇上太后面前還犯不著添油加醋,只就事論事地說。
“泱兒。”
聽到太后喚自己,赫連泱回應是。
“哀家算是看出來了,陽兒的心思,泱兒看著,這梅卿配我們陽兒如何。”想起當初宴會,“哀家覺得,這孩子雖是長得秀氣了些,心腸該是不錯的,若是如此,哀家也不反對。”
太后話裡的意思,在座都是聰明人,也不會不懂,看來太后終究捨不得心頭肉千里迢迢遠嫁晉國。皇后暗暗觀察桌上,看赫連泱依舊不溫不火。
“此事關乎兩國,兒臣以為不宜過早下定論。”
赫連泱一口一個,公事公辦。女不議朝堂,終歸不了了之。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45
孫英從江南來的信?
“梅兄親啟,
未能請梅兄一杯喜酒,小弟亦為此耿耿於懷良久,然,此信至此,實有要事。
江南水患已治,百姓安好,可近日無意之中得到線索,江南此地似已有謀逆之黨羽,且勢力之深不可測,小弟已無從查知。
公書上報,唯恐朝中爪牙有之,又念及小弟朝中無人,只得託付於兄臺,望待小弟明稟聖上,實乃感激不盡。
孫英。”
印了府印,也是孫英的字跡,此信應該不假,梅卿當機立斷,以防夜長夢多,連夜朝宮中趕去。
“這麼晚還去宮裡?”車伕不耐,“晚上可不接活。”
“這都火燒眉毛了,快快,快讓我上車,這些都給你了。”
梅卿扯下錢袋硬塞到車伕手裡,扒著馬車往裡擠。
“得嘞。”
車伕長鞭重重一甩,馬屁股上擲地有聲,喑隨著馬鳴馬車滾動起。
“呸。”車伕粗魯地吐出口中的蜜餞核兒,不一會那核兒便滾到一旁的草叢裡。
“你先回去吧,否則大嫂該記恨我了。”梅卿握緊手裡的信,當初那塊金牌也算有了用武之地。試著一用,果然通行無阻。
赫連泱靴子褪到一半,卻聽得門外一陣吵嚷,“怎麼回事?”
“是,梅大人突然闖入,說有什麼要事稟報,奴才實在是勸阻不住。”
“既是有要事來報你們攔他作甚,罷了。”重新把腳穿回龍靴,赫連泱乾脆起身。
“讓他來書房稟告。”
行至門檻,忽然想起身後還有一人“芸兒先歇下吧,今夜不必等朕。”
“陛下國事要緊,不必顧及臣妾。”
赫連泱點點頭,先行一步朝書房走去。
門沒有關,而梅卿進門的第一件事恰是鬼鬼祟祟把門關上。
“陛下,江南孫英來信稟報要事。”梅卿一臉焦急,眉毛著火,趕緊掏出手裡的信給赫連泱看。
可赫連泱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悠閒樣子,令梅卿深感太監之急。
“坐吧。”
梅卿忿忿地坐下,我看你能鎮定到何時。
無奈某人從頭到尾,眼睛真正並未多眨。
“嗯,朕知道了。”
皇上你信了嗎!信了會是這個樣子的嗎!
“陛下不打算做什麼?”
赫連泱倒是沒想到平日裡懶散入骨的梅卿能如此質疑,其實線報他早已收到,若是大舉派兵圍剿,路上必有動靜,打草驚蛇,可若是單槍匹馬闖入斷然無法斬草除根,況且,目前也難以判定是否是晉國的調虎亦或虛張之計。
梅卿只等聽到一句“你當朕沒有準備麼”好對孫英有所交代,目的如此之單純唯一!
“朕做什麼,需要你知道?”
梅卿怏怏,且表露得略微明顯。
“朕決定,親自南巡。”
他曾經有過這個想法,只是在此刻這個想法竟是無比明晰,由自己先行,引蛇出洞,即使後部大舉增援也無打草驚蛇之憂,唯獨欠缺的,恐怕就是京城的防守和那晉楚狄了。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