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它們,給予肯定。仕萩拉著妹妹就往回走,老道士攔住他:“聽著那叫聲,不是猛獸,看看是什麼。”瑤兒也拉著仕萩,想要看看是怎麼回事。兩隻白色長著駱駝臉,頭上有角,像鹿的動物,從林中驚慌的跑了出來,老道士震驚了:“白色的罕達犴。”又一聲叫聲響起,一頭深棕色的罕達犴隨後跑了過來,不時回頭向身後吼叫著,追趕它的居然是頭,有五個以上犄角的罕達犴。瑤兒沒猶豫,指揮蛇雕,向追趕的罕達犴撲去,那頭罕達犴顯然沒料到,有管閒事的,面對空中的蛇雕,吼叫了幾聲,轉身向密林中跑去,蛇雕剛回到瑤兒手上,深棕色的罕達犴倒在了地上,兩頭白色的罕達犴,發著聲音,舔著它。
瑤兒和老道士上前檢視深棕色的罕達犴,腹部頭上都有血跡,腹部腸子已經流出一截,仕萩問:“它怎麼了。”瑤兒回道:“沒救了”瑤兒想起媽媽,感覺自己就是那兩隻小罕達犴,哽咽了:“它為了護著它的孩子,被同類殺死了。”瑤兒撐不住,蹲了了下來,眼淚不受控制的流淌著,仕萩和老道士驚愕了,從沒有見過瑤兒哭,特別是仕萩,從有記憶以來,從沒見過,心也跟著疼痛起來,就想抱起瑤兒。沒等他動作,驚人的事情發生了,那兩隻小的罕達犴,跑到瑤兒面前,伸出舌頭,分別舔著瑤兒的眼淚,從它們的眼睛中也流淌下了淚水。
瑤兒一把抱住了罕達犴的脖子,默默的流淚。仕萩不知所措的看著這一幕,饒是見多了的老道士,心中一酸,眼眶裡的眼淚打轉著。時間靜默了,沒有開口打斷,瑤兒覺得腿痠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仕萩趕緊上去扶著,瑤兒神色悽苦對老道士說:“道長,咱們把它埋了吧。”老道士點點頭。仕萩回道觀拿工具,瑤兒和道長看著屍體,罕達犴圍在瑤兒身邊,不時發出嗚咽的聲音。小邱聽說和仕萩一塊上來了,片刻坑挖好了,挖的很深很深,把深棕色的罕達犴,推下了坑,準備填土。
兩隻白色的罕達犴,發出刺耳的叫聲,不時用腿刨著地面。瑤兒趕忙撫慰著它們,土掩蓋了它們的母親,它們在瑤兒那裡找尋著安慰和安心。到了道觀,七石和八石撲了上來,稍稍減輕了剛剛的悲痛。老道士問:“為什麼,那頭公的要殺了那頭母的?”瑤兒幽幽說道:“它想殺的是兩個小的,母的因護著小的而被殺。”仕萩問:“為什麼?”瑤兒接道:“因為它們是白色的,非我族類不容於世。”眾人一陣唏噓。
罕達犴不肯稍離瑤兒身邊,連瑤兒洗澡,它們都在門口候著,等瑤兒一出來,馬上用委屈的眼神看著瑤兒,瑤兒沒法子了,只得和它們在一個屋子睡覺。屋裡發散出來的味道,讓瑤兒暗暗發誓,明天一定把罕達犴趕到門外去。瑤兒被燻得,不時醒過來,罕達犴會輪流過來舔她的手感受她的體溫,確定她是不是活著,極度沒有安全感,此景讓瑤兒鼻酸。
過了三天,瑤兒教會它們不再隨地大小便,還成功的把它們趕到門口。這三天罕達犴從失去母親的悲痛中恢復了過來,它們在道觀裡和道觀門口玩耍。老道士見瑤兒和罕達犴都恢復了,趕緊強行給罕達犴取了名,一個叫黏黏,一個叫糊糊,這次除了瑤兒抗議和罕達犴不滿的叫聲,居然沒人反對。老道士狠狠地得意了一把,事後瑤兒問仕萩為什麼不反對,仕萩憨厚的回道,一聽就想起它們和你黏黏糊糊的那幾天,氣的瑤兒使勁捶他。
老道士心癢黏黏、糊糊可愛,難得的進了書庫,翻查起關於罕達犴的資料,喜歡吃植物的嫩枝條,夏季大量採食多汁的草本植物種,主要是柳、榛、樺、楊等的嫩枝葉,也吃睡蓮、眼子菜、慈菇、香蒲、浮萍、蓬草等。春夏季節,喜歡在鹽鹼地舔食泥漿。老道士腦中轉著,想著如何討好黏黏、糊糊,好讓它們跟自己玩。
瑤兒也進了書庫,這個種動物她不熟悉,她要了解它們。罕達犴的活動能力很強,可以在池塘、湖沼中跋涉、游泳、潛水、覓食,行動輕快敏捷,可游泳四十多里地,並且能潛入水下去覓食水生植物,然後再浮出水面進行呼吸和咀嚼。罕達犴在陸地上活動也比較輕鬆自如,既能伸直頸部,甚至躍起前身,去取食樹上的嫩枝、嫩葉和樹皮,又能快速地奔跑,速度和馬差不多。罕達犴角的叉數與年齡相關,初生的角為單枝,稱為錐角,出生六個月後生出新角。罕達犴出生一個月後開始吃草和嫩樹葉,哺乳期大約為三個半月。明顯黏黏、糊糊是兩隻三個半月到六個月之間的白色罕達犴,瑤兒合上書,坐騎和鹿茸,這兩個詞充斥腦海。
老道士自打知道它們喜歡吃嫩葉,早上日頭初升就去採集,可讓老道士生氣的是,黏黏、糊糊叼著嫩葉並不吃,討好的放在瑤兒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