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比郭家慢性,在一個時辰內收到了道觀回信。仕萩發現金家和郭家不能通訊,便住了下來,按著經驗訓練著他們。沒用幾天,金家和郭家就能通訊了。
仕萩受到啟發提出了送信計劃,在各個縣城裡開鷹站,幫人送信。老道士和瑤兒嫌煩,不想同意的,可看見仕萩和張二熱切的眼神,只能同意,後來惹得郭蕃和小邱嘲笑他們也有怕的時候。瑤兒覺得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便要仕萩拿出計劃來,仕萩在瑤兒的幫助下做成了這個時代的第一份計劃書來。郭蕃從中得到不少啟示,後來運用到了官場。
整個計劃,定的是三家合作,金家、郭家、道觀,郭家負責鷹源,道觀負責馴養,金家負責設立鷹站。赤腹鷹總站不設在道觀,設在京城附近的鄉村,以京城為中心向八個方向直線擴散,到邊境為止。訓鷹還是放在道觀,這裡較隱秘,離鷹源也不遠,為了保密,赤腹鷹改叫鷹鴿。郭蕃提出三家均分利潤,瑤兒不同意,瑤兒提出,得到的利潤分成十份,金家、郭家、道觀各三份,一份看情況,若以後有人參與推銷,就把這一份以合作形式給他,如果沒有這樣的人就把這一份作為行善資本。老道士權衡左右,定下瑤兒的分成計劃。不過這是個長遠的計劃,現階段只能是養著鷹,摸索經驗。
第十二章 母愛的力量
牽涉到郭家,不是郭蕃一個人能做主的,郭蕃帶著一式四份的計劃書和郭家老爺子商量,郭老爺子召集了兒子們說了這事,他們覺得,這事不成也沒什麼損失,成了利潤小不了,全體同意。郭阡提出一個疑問,一隻鷹能用多久,要準備多少鷹?郭蕃一拍腦袋忘了。第二天來到道觀,瑤兒告訴他正常死亡約二十年左右,要多少現還沒有確切的數字,現在先備著。郭蕃連稱沒問題,跑下去告訴家人這個好訊息。
道觀裡的日子熱鬧、忙碌、開心,大家齊心做事的時候是非常快樂的,是不覺得疲倦的,不知不覺中日子過得飛快,夏季已經到了尾聲。蛇雕撲扇著翅膀想要飛,郭蕃早已準備了細鐵鏈拴在它們的腳上,還給瑤兒帶來訓鷹用的護腕。瑤兒和仕萩各忙各的,即使在道觀,也只能早上練功和吃飯的時候見面。以前的仕萩,沒自己的想法,沒有特別想要做的事;以前的張二相當怯懦,現在的仕萩和張二,渾身散發自信和快樂的光芒。他們的改變,他們自己還沒有覺察到,卻逃不過老道士、瑤兒、小邱、郭蕃的眼。
初秋時節,氣候像是六個月的小孩,常常變臉,忽冷忽熱的。瑤兒擔心鷹鴿和蛇雕生病,食料裡新增了用於殺菌消炎的卷柏粉。瑤兒一直擔心,蛇雕、鷹鴿、石貂不能和平共處,在山上採集卷柏時發現,草藥發出類似於魚腥的怪味,氣味很濃,瑤兒靈光一現,就用了這種草藥當了識別器。鷹鴿和蛇雕不費什麼功夫,只在食料裡新增就成,石貂就麻煩一些,小心的試著劑量,一點點的新增。道觀裡瀰漫的怪味,讓老道士氣不打一處來,天天找著麻煩,小邱和偶爾上來的郭蕃經常讓老道士更生氣,老道士的臉皺的更歡了;仕萩在瑤兒的影響下把老道士當成透明的,老道士憋成了內傷;張二一見師傅找麻煩,就露出懦懦的臉不但把老道士的脾氣嚇沒了有時還要反過來安慰他;總而言之要麼和他對著幹,要麼不理他,要麼怕他,反正沒讓他舒心。
瑤兒和仕萩,看著煩悶的老道士,同情心起,訓鷹的時候帶著他一起上山了,訓鷹的地方在道觀和山頂一半路程的地方。蛇雕保持著與生俱來的野性,也慢慢開始接受瑤兒的指揮,對蛇雕來說,瑤兒是它的老師,教給它本能中沒有的東西。瑤兒怕石貂起名事件重演,很早就起了名,雄的那隻叫大冠,雌的那隻叫鳳頭。
老道士無聊的看著鳳頭捕捉青蛙,沒過多久老道士激動了,大冠開始捕蛇,大冠看準目標,便從高處悄悄地落下,用雙爪抓住蛇體,利嘴鉗住蛇頭,翅膀張開,支撐於地面,以保持平穩。被抓住的蛇並沒有俯首就擒,瘋狂地翻滾著,扭動著,用還能活動的身體企圖纏繞大冠的身體或翅膀。大冠則不慌不忙,一邊繼續抓住蛇的頭部和身體不放,一邊不時地甩動著翅膀,擺脫蛇的反撲。當蛇漸漸不支,失去進行激烈反抗能力時才開始吞食。將蛇的頭部一口咬碎,然後首先吞進蛇的頭部,接著是蛇的身體,最後是蛇的尾巴,暴力的場面把老道士震撼住了。今天的訓鷹已經完成,瑤兒吹著口哨,呼喚著大冠和鳳頭,準備回去。
突然,林中傳來淒厲的野獸的叫聲,大冠和鳳頭按耐不住,想要飛去,瑤兒試著不許,大冠和鳳頭經過訓練,早就能辨別主人的命令,縱然有些煩躁,卻不敢違背命令。瑤兒大喜,訓鷹基本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