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58公斤,他並不是很樂意現在又去西藏電視臺,橫生枝節,還幻想自己體檢不過關,卸掉這個“艱鉅任務”。但是事與願違,體檢完身體之後,醫生很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小夥子,你這副身板是最適合在高原生活了。
席不暇暖,李詠就只好收拾行囊離開了央視,來到西藏工作。在西藏的日子雖然不長,卻令人難忘:“那時西藏電視臺實在太落後了,每天就是衝著鏡子念報紙、值班,沒勁透了!”半年後,李詠的“援藏”任務完成,回到央視,他惟一的要求便是決不再吃播音這碗飯了,他於是堅決扛起了攝像機,成為央視四套《中國報道》的記者。
七、搭乘“狗屎運”的東風(2)
自己是如何說服臺裡的領導,得以轉型成功的?李詠幽默地回憶道:“播音系畢業的,進了電視臺,都惦記著出影象,但1991年大家的眼光還比較傳統,我一看自己這長相,心說:‘沒戲’,就對我們領導說:‘我想做編導。’我的理由是:‘雖然我不是學這個專業的,架不住我學呀,再一個您省事呀。做專題片,我自己寫稿自己編,自己採訪加配音,您看行嗎?’我們領導非常爽快,這樣,專題片我一干就是兩年。
在當時,我算是個不錯的編導和出鏡記者。點子比較多,片子比較活,我動手能力很強,只要是我有興趣的東西,我就無比地投入,絕不惜力,喝著釅茶,熬在機房裡,我就是這樣幹活的。後來,程前離開《天涯共此時》,他們遍尋不著狀態鬆弛的主持人,看我在下面狀態挺鬆弛的,拉我盯了幾期,再後來又到《歡聚一堂》做綜藝節目,既參與編導又做主持。這個節目我做了近兩年,再後來就進《幸運52》了。”
很幸運,李詠進的是央視四套,與一套相比,四套的節目自由度更大,據說李詠在四套做《中國報道》和《歡聚一堂》的時候,審片後曾收到過這樣的評語:“節目片子不錯,挺好,不過要是放在一套,我們就斃了它。”
崇尚自由隨性的風格,使李詠無論是在什麼時候,無論是在做編導,還是記者,以及後來的主持人,他都不會墨守成規,把節目做得方方正正,不苟言笑。
“我拍的專題片不那麼像專題片,因為我不知道規矩,所以我就不循規蹈矩,怎麼好看怎麼來。四套的環境確實比較寬鬆,在那兒我實現了自己的各種設計,各種想法。”
剛進央視,李詠還有個外號,被人稱作“麻將協會會長”。當時李詠還住在央視的單身宿舍,對此他坦然接受:“事實就是這樣嘛!”“麻將協會會長”的雅號也是名副其實的。1991年畢業便進了央視工作,看起來一帆風順,一年後,只有24歲的李詠便與大學同學哈文結婚,看上去,更是人生得意。但那個時候太太在天津電視臺工作,而李詠在北京,雖然相隔不遠,但也不能天天見面,夫妻二人合唱一出“雙城記”。
“那時,我工作在北京,但‘家’卻在天津,單位有事兒找我,把電話都打到天津電視臺去了。我覺得我和她在一起非常快樂,我們每次見面都非常興奮。當然愛情是需要經營的。特別是結婚後,感情就更要花大力氣。”
閒暇的時光總是很多,下班無事可做的時候,李詠喜歡在自己的宿舍擺開麻將攤位,招集臺裡單身宿舍的其他單身漢們鏖戰。作為一個麻將迷,看著自己屋裡麻將聲聲,不啻為一件賞心樂事。
為了讓自己的這間小屋,成為真正“麻友之家”,讓大家玩得開心,舒服,李詠發揚自己“麻將協會會長”的風範,在自己的屋裡裝上了空調,回憶這樣的往事,他滿帶著甜蜜的得意:“我是中央電視臺單身宿舍第一個裝空調的!要讓大家玩得舒服嘛。”
做記者、編導的那個時期,李詠還曾做過導演,拍攝30分鐘以上的專題片,他自己同時兼任撰稿、編輯、設計和拍攝,甚至主持工作。在新疆出生長大,雖然他說過小時候並不喜歡新疆,但1994年與1995年,李詠連續做了兩部有關新疆的專題片《看新疆》與《在新疆》,這兩部專題還得了政府的獎勵,讓李詠很受鼓舞。那個時候的李詠並不喜歡主持人這個職業,他覺得主持人缺乏主見。有一次他遇到一個著名的導演正在錄製一個著名主持人的節目,正當主持人說到一半的時候,導演突然喊“停!重來!”,重來又一半的時候,導演喊“停!重來!”。李詠在事後問這名導演為何錄得好好要停下重來,導演說道:“他憑什麼改我的話?”這個故事更加加深了李詠對於主持人的那些印象:所謂的主持人只是一個木偶罷了,說著與導演的要求完全相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