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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但其實十分感性敏感的人,進入大學之後,他依然把少年時代的那種固執甚至偏執的性格帶了過來。4年的大學生涯,對於未來的前途影響甚大,他喜歡上了北京,但是同時他又在思索,自己與北京將會保持一種什麼樣的關係:“1987年,我考上了北京廣播學院,開始了新生活。我知道這4年在北京我可能只是曇花一現,可能只是匆匆過客,但絕不能瞎耽誤功夫。在學校裡我仍然堅持自己非常感性的想法和做法,喜歡上的課就特別認真地聽,不喜歡的課眉頭都不皺一下就逃,除了我們系的課,別的系的課也聽,還不遠萬里地到中央美術學院、中戲和電影學院去聽課。

我不是個理性的人,我非常感性,我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只知道這個……我不想要,那個……我想要。我的信念很簡單,四平八穩的東西我不喜歡,扔掉它!飛揚豐富的東西我有感覺,抓住它,這樣的生活我覺得很充實。

後來我們班同學回憶起我在宿舍的樣子,說:‘這李詠呀,心事特多,半夜醒來,看他躲在帳子裡,抽著一根菸,點著一根蠟,也不知他是在想什麼?’其實我早忘了想什麼了,只記得那段時間腦子裡經常自生自滅地冒著些小火花,挺不錯的。”

雖然遠離了父母,大學的日子依然按部就班地沒有什麼變化,當時的他,對於自己的大學時代頗有些不以為然:“那跟牢房差不多,當然那是過去了,現在可能會好得多,那時候對一個青春年少、精力旺盛的孩子來講,在大學的4年,包括在學校裡,確確實實也許是因為教育體制的問題,素質教育確實是沒跟上,我們沉迷於分數當中,沉迷於如果沒有好的分數將來怎麼辦?沉迷於這樣的噩夢當中,當然,學生時代過得很輕鬆,但是現在想起,確實是一個很可怕的經歷,有時候說把李詠打回到年輕的時代,願意不願意?我說我不願意。”

年輕很美好,但是每個人的年輕時代又遭遇著周圍的環境,所以人生歷程中的年輕時代與年輕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北京廣播學院在2004年9月的50年校慶的時候更名為現在的中國傳媒大學,成為###直屬的國家“211工程”重點大學,是中國資訊傳播教育的最高學府,從中畢業的學子,大量分佈於廣播、電視、電影、出版等領域。

1991年李詠從北京廣播學院畢業,同他一起畢業的還有他後來的妻子哈文,以及《夢想中國》的對手節目《超級女聲》的幕後與臺前的功臣王鵬與夏青。無巧不成書的還有,在大學時,他們不但是同班的同學,而且李詠與王鵬同宿舍,哈文與夏青也同宿舍。再後來,李詠與哈文結為夫妻,夏青與王鵬同樣如此。

畢業的那一年,全班一共39名同學,只有李詠一個人留在了央視,同班同學都很驚訝,說真是“人不可貌相”。李詠的這一屆,正是畢業學生人數最多的一屆,但卻是留在央視最少的一屆。沒有人料到李詠能夠留在央視,連他自己也不抱什麼希望。招聘的方式和現在一些真人秀選拔一樣,採用閉路電視進行選拔,從臺長到各個部的主任都參與了招聘。李詠對自己不抱希望,但既來之則安之,走到電視前的他倒是十分放鬆。他暢所欲言,縱情發揮,並沒有將電視前的表現當作是央視招聘他的選擇標準,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奢望”留在央視。

結果總是出人意料,第二天,央視到北京廣播學院要人,告訴他央視留下了他,李詠說,他激動得差點暈倒。

給李詠分配的是中央電視臺海外中心的北美衛星欄目,也是今天《中國新聞》的前身。在國內的狀況是,央視四套的節目,其收視率遠低與一、二套的節目,李詠雖然學的是播音專業,但是卻很少有機會走到鏡頭前。雖然那個時候還是個無名小卒,但是李詠卻並未感到對他這個學播音的人來說有什麼鬱悶的,相反,他說,自己做的是播音員的編制,但幹著的卻是編導的活,雖然收視率不甚理想,但是可以任他自由發揮,不但不鬱悶,反而是一件頗為愉快的事情。雖然學的是播音,但他認為自己如果真的繼續搞播音,那還真的沒有什麼大出息,在李詠的感覺中,播音只是念念別人寫好的稿子,沒有自己的能動性,相比之下,他還是更願意去做記者或者編導。因此,最初,他在《中國報道》欄目做過一段時期的記者。

但是剛進央視報道時卻發生了一點小插曲,也促使李詠在播音與記者兩者之間選擇了後者。當時的西藏電視臺要開男女對播,急需男播音員,因此跑到央視借。李詠剛進央視,作為新人嘛,總要接受一些歷練,於是“援藏”的任務落在了他的肩上。那時李詠很瘦,身高米,體重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