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別人的信任,我發誓,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王蕭的手掌流出了鮮血,淡淡的腥氣在風中瀰漫,只因為他的指甲嵌入掌心。
餘飛狠狠的點點頭,他是將不是帥,每一個兄弟的死,他都會痛心,也更理解王蕭現在的無奈與苦楚,低聲道:“蕭哥節哀。”
陰冷的寒風帶著陰森的氣息,吹得王蕭的頭髮有些凌亂,他的眼睛逐漸明亮起來,如同天空中璀璨的寒星。
餘飛知道,那是一種蛻變後的絕決。
“蕭哥一句話,我眼不眨的殺向斧頭幫,狗屁青明會,老子一起踩了。”肥海瞪大了充滿血絲的雙眼,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厲。
餘飛知道,瘋狂起來的人是不計後果的,不過他很放心,只要王蕭在,天行的人就沒有一個敢違揹他的意思。這不是一種強權的壓制,而是一種信仰,心甘情願的奉獻自己,成全兄弟。
寒風中,王蕭連續點了幾次煙,卻因為風太大而功敗垂成,嘴裡叼著未點著的煙,喃喃的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天行要站在世界之巔,五百兄弟打了前站,我們就是後來人。”
餘飛和肥海都沒有說話,兩個人都是天行的高層,真正有主建的卻只有王蕭一人而已,棄子保局,也只有他們理解現在的王蕭,夜晚的寒風中,兩個人都感覺有些冷,血液卻有些沸騰。
天行的千餘少年站在寒風中,腰桿筆直,頭略微低下,一幅虔誠的樣子,他們在默哀。
良久之後。
王蕭吐掉嘴中未點著的煙,轉過身來,靜靜的看著餘飛和肥海,道:“錢開怎麼說的?”
肥海為人雖然衝動,他卻明白不是自己說話的時候,有些悲傷的看著王蕭,沒有說話。
餘飛略微沉吟,像是在組織語言一樣,慢慢的道:“天行和清明會同時進攻斧頭幫,兩家一人一半,事成之後的利益,他們七,我們三。”
肥海吐了口吐沫沒有說話,明顯的表示不滿。
人心不足蛇吞象,任何的利益面前,人一般都會將自己的能力無限放大,當然那只是站在放大鏡之後,實際的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變化。
與虎謀皮的事情只有傻逼才會去做,錢開只所以敢漫天要價,就是憑藉著清明會的實力遠強於天行,他不怕天行反悔。
上山容易,下山也難。
王蕭沒有言語,慢慢的向山下走去,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道:“明天讓錢開來江浙,重新談判。”
“要錢開來江浙?”餘飛重複了一遍,很快他便明白了王蕭的意思。
肥海有些不解,停下腳步,看著王蕭,似乎是在尋找答案。
“五百弟兄的死,雖然讓錢開明白了我們的誠意,小心的他還是不願意到我們地盤談判的;江浙就不一樣了,我們一向與斧頭幫交惡,這裡正好是斧頭幫的地盤,他也可以消除一些顧慮。”。
餘飛和肥海看著漸行漸遠的王蕭沒有說話。
第254章 婊子養的
江浙一帶不愧中原的富庶之地。
群悅賓館,六十八樓的一處套房內。
王蕭站在鋼化玻璃後,平靜的看著底下的車水馬龍,手裡的煙不知不覺已經快要燒到食指與中指。
高處不勝寒,或許沒人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右手突然哆嗦了一下,夾在指煙的香菸落在了名貴的紅地毯上,刺鼻的焦味在房間內瀰漫著。
王蕭沒有看被燙傷的手指,繼續盯著樓下如同螻蟻一樣的行人,沒有一點人上人的感覺,更多的是一種責任。
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權力越大,責任越大:“咚咚……咚……”有門鈴不安,轉而敲門的人,世界上或許只有餘飛一人而已。
王蕭淡然的轉身,平淡的看著古色古香的房門,淡淡道:“進來吧!”
餘飛進門後,鼻子輕微的了幾下,眉頭微皺,很快的平淡下來,認真道:“清明會老大錢開派他的兒子來談判,昨天晚上已經啟程,估計現在已經下飛機了吧!”
餘飛說得很自然,似乎沒有將強大的清明會放在眼裡,錢開他們都不怕,何必怕一個孫子呢。
王蕭示意餘飛坐下。
兩個人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對視著……
“錢開的兒子不是死了嗎?怎麼又崩出一個來。”王蕭嘻笑著,“現造也來不及啊!”
餘飛哈哈一笑,一臉的玩味,不僅不慢,道:“哪個少年不輕狂,哪個俊才不風流,男人都是情種,錢開估計是少年時種下的種,現在開花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