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雷霆一擊,何況此行,是由白玉仙負責號令,既不聞白玉仙傳令出手,也只暫時忍耐。
雙方形成的對峙局面,就這樣暫時維持下去。
肖寒月心中一動,低聲說道:
“盈盈……”
朱盈盈緩步行近,道:
“我在這裡!”
肖寒月使出傳音之術,道:
“想辦法,讓畫舫靠岸,不能露出痕跡。”
朱盈盈應了一聲,緩步向艙中退去。
這時,雙方都在全力戒備,面對強敵,朱盈盈沒有對手,是唯一可以自由行動的人。
她悄然移動,行入艙中,只見兩個小沙彌各執一柄戒刀,隱在艙門之後。
朱盈盈看了兩小沙彌一眼,低聲道:
“哎!你們有沒有辦法,把畫舫靠上江岸?”
兩個小沙彌對望了一眼,道:
“這要問問兩閒雲大師位撐船的師兄了!”
朱盈盈道:
“行動要隱密,不能讓敵人發覺。”
一個小沙彌沉吟了一陣,道:
“我試試看吧,看能不能把訊息傳給兩位撐船的師兄。”
朱盈盈笑一笑,道:
“只要你把訊息傳給兩位師兄,不讓敵人知道,船靠岸邊,我一定有賞賜給你們。”
兩個小沙彌道:
“咱們出家人,不要賞賜,姑娘只管放心,我們答應了,自會全力以赴。”
朱盈盈點點頭,行出艙外。
片刻之後,突聞艙中傳出一陣陣誦唸經文的聲音。
朱盈盈心中暗道:
這兩個小和尚,怎麼搞的,我要他們通知師兄,把畫舫靠上岸去,他們怎麼會誦起經文來了?
凝神靜聽,發覺那梵唱之中,竟然夾雜著把船靠岸的語詞,不禁暗笑道:這兩個小和尚果然聰明的很,用這方法傳遞訊息,別人如何聽得出來?
片刻之後,果然覺得畫舫開始移動。
白玉仙的快舟,也開始移動。由慢變快,不久工夫,已脫五丈開外。
古上月、向中天、聞百奇的快舟,未再追隨畫舫移動,自然的,拉遠了距離。
原來生死對決的僵持,突然間煙消雲散,圍上畫舫的四艘快舟,來如流矢,去如輕煙,剎時間,走的不知去向。
墨非子輕輕籲一口氣,道:
“本是一場兇險絕倫的生死之戰,但強敵卻悄然而退,這就叫貧道有些想不通了。”
閒雲大師道:
“肖施主的大羅劍式,鎮住了白玉仙,使她脫身而逃首腦離去,主持無人,古上月等人自然不戰而退了。”
肖寒月道:
“大師神功驚世,使得強敵心有所忌,不敢擅動,寒月何敢居功?”
閒雲大師微微一笑,目視墨非子,道:
“道兄,不用再找劍帝了,這位肖施主已得瘋子的真傳,也許他早有綢纓,安排了肖施主,承他衣缽。”
墨非子道:
“大師,你深藏不露,能一甲子不問江湖是非,這份過人的忍耐工夫,就非常人能及,不是你今夜中展露真象,貧道絕對想不到,你有如此高明的成就。”
“老實說,肖施主如不是劍瘋子的傳人,老衲今宵寧受他們諸般羞辱,也不會出手抗拒。”
墨非子奇道:
“為什麼?”
閒雲大師淡淡一笑,道:
“道兄,為何一直要苦尋劍帝?”
墨非子道:
“因為貧道瞭解,非七煞劍招,不足以和強敵對抗……”
閒雲大師看看肖寒月道:
“肖施主,有一前因,老衲說出來,希望施主不要見怪才好。”
“不敢當,大師有話,請當面講。”
閒雲大師笑道:
“天台散人墨道兄,一生嗜劍,他在劍術上的成就,也足以做誇當世,三十年前,他曾以和令師劍帝,論劍東嶽,兩人比劍三日夜,竟是未分勝負之局,直到令師用出七煞劍招,老道士才棄劍服輸……”
肖寒月圍轉對墨非子一抱拳,道:
“晚輩從師不久,劍術上的修養不足,日後,還望前輩多多指點。”
墨非子道:
“七煞劍招,是天下劍術之最,你學會了七煞劍招,再無可學的劍法了。”
肖寒月心中忖道:我對劍法,瞭解不多,如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