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話說,“那就安排下去吧,該送哪兒送哪兒。”
管事領命去了。
玫果背了手,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放下手中小火鉗,既沒得意,也沒什麼說什麼,好象做的只是自己份內事一樣理所當然,也感到如離洛所說,這院子沒他不行,但她偏不願服這個輸,“也許正如你所說,只是熟悉。”
但當真要自己天天去對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那這日子真不用過了。
“的確是。”末凡走到門邊,輕掩了門,免得屋外的寒風吹散才起的熱氣,“如果你真的不喜歡這些事,大可分派給別人去做。”
玫果被他道破了心思,也不覺得難堪,反正在他面前輸的不是一回兩回了,多一回又有何防,“不是說有些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嗎?”
“以前不行,但現在卻可以。”末凡渡到她面前,僅一步之隔才停下,低頭近看著她。
離洛在回來之時便該處置,他拖著不處置,真的僅為了這些年來的相處之情?如果按常規處置了,她又且還會到他院中來?
這個院子對她而言將成為永遠的禁地,過而不入。
他把那些事務這麼丟給她,的確是為難她,但不如此,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他不能為她拋開一切,但又當真能放得下她?如果讓他選擇,他寧願選擇不飲那碗無情酒,只是他沒得選擇,從生下來起,就沒有任何的選擇。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玫果心裡閃過一股涼意,但這涼意從何而來,她說不出來。
“過去他們並未安心居於此地,這些雜事,自然不會用心理會,如今安下了心,把這些事分派開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末凡心下暗歎,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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