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又自稱少盟主,顯然大有來頭,然豈可一言即信。
一頭領道:“可有信物?”
龍騰海從胸口抓出九龍玉佩,照向眾人,道:“該信了吧?”
九龍玉佩刻有九條蟠龍,珍貴非凡,見物如見幫主,守衛登時退縮一步,趕忙拱手拜禮。
那頭領道:“不知少盟主光臨,得罪之處,尚祈見諒,唯此乃本門重地,仍得通報堂主,四位裡邊請!”
他邊迎客入案,邊指揮手下通知堂主。
龍騰海自不為難,甚且嘉許對方在此冰天雪地仍能盡職,九尊盟果然治軍嚴明。
力天神只注意對方反應,是否作假,然卻無跡可循。
頭領引人進入客房,裡頭備有熱炕,暖和許多。
四人抖著身上雪花,若非練有武功,恐被凍得失去知覺。
龍英如倒也喜歡,因為臉面凍得通紅,和上次被毒液噴及之紅斑混為一片,已然不見窘處,還她花容月貌。
頭領利用炕上熱壺泡羊奶茶,四人啜飲驅寒。
不多時,一位年約四旬中年漢子快步奔來,見及四人,立即拱手拜禮:“屬下胡貫月拜見少盟主!”目光尋向龍、力之間想判斷誰才是正主人,忽見龍騰海手中玉佩,恭敬再禮。
龍騰海瞧他灰髮平頭,圓圈短髭,勁中內斂,一股足可獨當一面英氣凜生,難怪父親會選派他獨守如此重要據點。當下拱手回禮,欣笑道:“敢是九指冰王,天威堂主?聽父親常言您的事,沒想到現在才見面。”
九指冰王當年為練“冰焰刀”,竟然將右手砍去一指,如此氣魄,甚得讚賞。
胡貴月淡淡道:“昔年往事早忘啦,沒想到幫主仍念念不忘。”
力天神瞧他雙手仍是十指齊全,猜不透對方為何叫九指?而或自行裝上義肢,其中涉及秘密,也就不便發問。
龍騰海隨即介紹妹妹及力、曲兩人,胡貫月一一拜禮。力天神瞧不出其心虛感覺,看來若非另有內幕即是此人修養甚高,已達不露痕跡地步。
龍英如卻覺對方雖近中年,卻勁道十足,該是悶騷型男人,不知對女人品味如何?若有機會一試……暗暗想笑,畢竟幻想一下也不犯法。
常年放縱,倒讓她養成欲想習慣,至於是否採取行動,那得另當別論。
介紹完畢,自該談正事。
胡貫月道:“不知盟主突派少爺前來,有何重事?”若非重事何需出動金身玉體兩兄妹?
龍騰海道:“不瞞堂主,是為‘冰血魔箭’而來。”
胡貫月皺眉:“出事了?”照他所知,唯在本幫臨大難時才可能用及此物。
龍騰海道:“是出了點紕漏,冰血魔箭已流出武林,還用來傷咱自家人。”
胡貫月怔道:“怎可能?!少爺確定?”
龍騰海頷首:“我爹都出馬,應錯不了。”
龍英如道:“看我的臉,被傷著,幸有解藥!”拿出解藥以證實。
力天神道:“來此路上,三次伏擊也假不了!”
胡貫月接過解藥,倒出些許,聞嗅一陣,道:“自沒錯,可是屬下看守此區近十年,從未出過紕漏,外頭怎有此東西?”交還解藥。
龍騰海道:“這正是盟主要我前來查明原因。”
龍英如道:“是否有人偷盜出去?”
“不可能……”胡貫月又覺不安,已然轉身:“少盟主請隨屬下到裡頭盤點,一切應無問題才對。”
他立即引領四人步往山寨內部,原是一座冰洞,裡頭晶白剔透,透閃眾人衣衫顏色,煞是好看。
胡貫月道:“此通道長約百丈,共埋有萬支以上毒箭,恐怕無人能闖。”
悠指著冰壁,仔細瞧去,幾乎不到一手指距離即發現淡淡血絲,果然是暗藏冰針,若全部發動,比天羅地網更密,當然無人能擋。
力天神不覺頭皮發麻,乾笑道:“還是快快過去,要是不小心機關失靈,豈有命在!”
走得甚快。
胡貫月笑道:“不會如此糟,十年不出差錯,現在也不會。”
力天神仍覺運勢有好壞,還是避之為好,終先閃至內頭。
龍英如笑斥膽小表,又想及上次勾引這在室男情景,久未做愛,竟對他再生非分之想,且等完事再說。
曲倩如自始至終保持沉默,她瞅緊所有暗器不放,似在思及破解方法。
四人終走過秘道,轉折百丈。開啟一石門,突見偌大廣場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