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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叫她過來。”

蝶衣立刻轉身從門口叫進一個自有一番韻味的年輕女子。

那女子一走進來,就趕緊跪在燕開庭面前,哭哭啼啼地道:“燕爺,我冤啊,我實在是不知道會鬧出這樁事兒來……”

燕開庭冷笑一聲,道:“你有什麼可冤的,那假話不就是你傳的嗎?”

“是我傳的沒錯,我也是一時貪心,只是您府上一個管事的叫我到東門傳個話,就給我二十兩銀子,我哪裡想得到會惹出這樁事兒來,也叫李梁出了事!”說著,年輕女子又開始啜泣起來,“我當時也是被這錢蒙了眼,真沒想到啊……”

“呵呵。”燕開庭被氣笑了,“誰和你說李梁怎麼了?一過來就這麼哭哭啼啼,難不成你本來就知道他要死?”

聽到這話,那女子臉色一白,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冤枉啊爺,小女子真的不知……”

“真的不知?”燕開庭笑笑道:“那你就說說,哪個管事叫你傳話的,或者說,事發之後,你不跑,留在那裡等我派人找上門,是還想攀扯誰?”

那女子被說得一呆,硬著頭皮道:“燕爺,您府上的人您護短,可不能全怪在奴家頭上啊!”

“哦?”

“那管事奴家不熟,可也見過他來鋪子裡幾次,只知道他姓孟,您叫出來對質不就是了!”女子理直氣壯地道。

孟爾雅?掌事身份的孟爾雅當然已經不在燕府了。

燕開庭氣笑了,這麼拙劣的手法,居然還真拿到他面前來現。他伸手向前隔空一抓,就將那女子頸間的一個玉掛件給抓了出來,攥在手裡,“那這是什麼?胡東來的東西,拴在你的脖子上,你倆的關係好到這般?”

年輕女子一愣,頓時說不出話來。

片刻之後,她收起原來那副可憐模樣,抬起頭來望著燕開庭叫道:“哼!你這紈絝,又有什麼資格坐著家主的位子,若不是有個燕家的正名,運氣好得了燕家血脈,你比得了胡郎君什麼?!胡郎君為這燕府盡心盡力,為何不能主持匠府!”

“呵呵,原來除了塗家娘子,姓胡的紅顏知己真不少,可惜我燕家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燕開庭冷笑幾聲,道:“你覺得會有人來救你,還是覺得事情敗露之後,你能逃掉,或者是你們就覺得我回不來了?”

說著燕開庭根本沒有等回答的意思,伸手就向年輕女子一抓,隔空扼住了女子的喉嚨,將她生生提了起來。女子雙腳直蹬,臉色發紫,眼珠子都鼓了出來,鬆開的掌中啪嗒掉出來一件沒來得及催動的法器。

“蝶衣,轉頭。”

蝶衣臉色發白地轉過頭去,只聽見一聲悶哼,然後便是倒地之聲。

回過頭來,那年輕女子已是沒了生氣,而坐在上座的燕開庭,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爺……”蝶衣膽子再大,也沒見過當堂殺人,臉色慘白慘白的。

燕開庭抬手將地上的法器虛攝到手中,看了看,慢吞吞地道:“這人恐怕不是銀鋪掌櫃家的正經親戚,”他緩緩道:“把人送去銀鋪,讓掌櫃想好了,再過來給我個解釋。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與此同時,燕府招待外客的廳堂裡,來了一位貴客。

盧伯仲和幾名管事正被知事引了落座,又忙著奉茶後,夏平生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夏總管。”盧伯仲先向夏平生拱手行了一禮,經過前日接觸,現在他收斂許多。

“盧長老此次前來,有何貴幹?”夏平生也不客套,開門見山地問道。

盧伯仲點了點頭,道:“自然無事不登門,盧某此次前來還是為了我宗門丟貨的那事,說了要給您和燕府主一個交代的。”

“如此甚好,那便等燕主到了再說。”說完,夏平生就在他對面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徐徐端了一盞茶送向嘴邊。

縱然夏平生擺明了怠慢之意,盧伯仲也只得悻悻坐下,繼續吃茶。

許久之後,就在盧伯仲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之際,一道硃紅色聲音從眼前飄過,再望過去,燕開庭的身影就出現在主座上方。

“盧長老,有什麼事兒您就快說吧。”燕開庭撐著頭,心中想的還是李梁那件事兒。

“燕主果然是公務纏身,忙人一個啊,那老夫也不多言,簡單說幾句便走。”

盧伯仲顯然對燕開庭的態度有所不滿,陰陽怪氣說了幾句,但燕開庭卻也是不理他。

“今日前來,一是想向二位通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