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香樓掛牌的花娘求去。
幾日下來,和香樓竟成了空殼子,眼見著就要關門大吉了。劉大少爺愁得一頭青絲都快要發白。
“劉大少爺好興致。白日裡飲酒,也不怕傷了身子?”劉大少爺乍一聽聞,忙轉了身。
“寧二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寧儉撥了撥桌上的酒菜,“當然是財神爺指引,讓我來送劉大少爺一場富貴來了。”
劉大少爺眼神一亮。寧儉在京城中的地位,不啻於財神爺。今兒他這麼說,難不成有意要接手和香樓?
求之不得的機會!劉大少爺心中激盪,“寧二爺既然說是富貴,那想來怕是小的承受不住罷?”
寧儉笑了笑,“既可解你劉大少爺的燃眉之急,也可讓劉大少爺安穩一生。如何,這富貴可滿意?”
“此處簡陋,不如教登仙樓燙上一壺好酒,咱們詳談?”
“求之不得。”
——
到底“人心隔肚皮”。不管是寧善還是寧儉,二人終究都留了一手。
寧善原意是想讓強寧儉幫他談成滿月樓的接手,卻沒承想,寧儉竟先去了和香樓。
“他這是想接著沈衙內,將滿月樓與和香樓都吃下來。就怕他沒那麼大胃口!”寧善聽聞寧福得來的訊息,不由冷笑。
老管家有些憂心,“寧二爺掌管寧家商行,手中每日流水的銀子足以買下咱們‘群賢畢至’百八十間。六爺與二爺硬拼,怕是不佔上風。”
寧善擺擺手,“二哥固然實力雄厚,但我也是有王牌在手的。”
寧福與老管家相視一眼,眼露憂色。
第二日,寧善出了一趟門,連寧福都不帶,至夜方歸。
寧福憂心不已,“爺,您這神神秘秘的。傅爺自打回來都問了您好幾次了,小的沒敢說您去哪兒,只說了‘群賢畢至’今兒有事。現在怕是在書房發火呢!”
寧善拍了拍他,“無礙,事已經辦妥,你且去休息。”
傅京正與傅甲交待事情,見到寧善進來,冷哼了一聲,“看來府裡是要重新立立規矩了。”
傅甲識相的退了出去。
“這不是有事,回來晚了。以後絕不會了!”寧善嬉皮笑臉的貼近傅京,企圖矇混過關。
傅京冷眼道,“你每次有事瞞我,都是這副樣子。你還以為我會信你?”
寧善微微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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