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我們都在欺負他,其實我們只是鬧著玩;他那種人本來就內心陰暗想法扭曲,會抑鬱到自殺也不奇怪。他在學校自殺以後被送到醫院以後就死了,他自己割開自己的動脈的;難道怨我們嗎!?”
蔣玲坐在一旁看著地板,一言不發。
“我曾經聽夏子鵬說過有人逼他吃一種藥物。”我漫不經心開口。
“是他自己抑鬱到要嗑藥吧,那種人從來都是怨天尤人的。”尤順傑面無表情反駁。
我不知為何笑了起來,那一年夏子鵬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他這些同班同學們也是,就算查出來他們運毒謀殺;大概也不會判死刑。如果我從沒認識過夏子鵬,也許我真的會被尤順傑的言論說服;只是現在,突然覺得夏子鵬很可憐。
我想起夏子鵬那捲錄音帶裡的話‘交給警察’,交給警察有用嗎?我凝視著眼前的四個人,突然覺得這些人真是可怕。
其實,和兇手交手的時候;我雖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是我能看到她的雙眼,她的眼睛很美;但是含著淚水。
當年關於夏子鵬的真相;作為一個親近過他的人來說,我居然一無所知。我想起,夏子鵬曾經叫我‘老師’;曾經說過他愛我,可是我呢……我既不配當他的老師,也不配愛他。
我覺得,我有必要和‘獵人’們好好對話一次。
當第二天,夜幕降臨;廣播裡第一次報出了危險區域:
男生宿舍樓一號。
我走進宿舍樓,故意放慢腳步;未帶任何武器,我巡視一般走過一層,二層;在第三層;獵人今天拿著的是一把長鉤,說明我很幸運;長鉤的攻擊力比斧頭感覺上要讓我能接受得多。
我看著他,手悄無聲息地握緊麻醉劑針筒。
他看著我,緩緩抬起手裡的鉤子。我要等待他攻擊,這個過程很漫長。而我要做的只是儘量避開他的攻擊,給他注射麻醉劑。
注射位置也很重要,雖然肌肉注射就會有很好的效果,但如果離中樞神經近一些,那就事半功倍了。
人是可以忘乎所以的,所以當我的胳膊被鋼勾扎透時;我腦子裡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