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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時也掌握著張德先不為人知的秘密,屬於一根繩上的兩個螞蚱,足見關係非同一般;一位是企管辦主任,黨政青工掛職,可謂集大權於一身的能人,雖然官不大,可是權不小。

“我這井裡的青蛙能看多大的天,楊礦走南闖北,經多識廣,好主意出了一大籮筐,不過,本人不敢苟同。黑龍煤礦是國有企業,這違法的事不能幹,什麼設卡逼迫司機呀,搞什麼歪門邪道呀,都不成。至於黑龍煤礦是否能生存下去,我們也不必杞人憂天,俗話說:孩子哭抱給娘,只要張總把黑龍煤礦的情況寫一分書面報告,呈給領導,讓領導拿主意,即尊重了領導,又推卸了責任,領導說舍大保小,咱就玩敗了黑龍,搞破產重組,如果領導捨不得黑龍破產,那必須給黑龍一個說法。我們把黑龍這個刺蝟蝟捧給領導,讓他們扔不得捧不得,到時候,我們提出折中辦法,成立縣煤礦管理協會,下屬聯合銷售公司,凡是煤礦的煤都必須經銷售公司以質論價統一銷售,堵住小煤礦銷售渠道。”嚴綵鳳搶先發言,在她和錢淑惠之間,向來不客氣。

“嚴主任,你這不是痴人說夢嗎?成立煤礦管理協會,誰來當家?我們肯定希望張總,可那些小煤礦業主心甘情願嗎?誰願意祖宗不當,到別人面前當孫子,太可笑了。”

“楊礦,天九賭博有個規矩,天管地,地管人,地再大也頂不破天。只要縣政府出頭露面,誰敢抗命不尊,張總敢嗎?明天就可以刷你大馬勺,即使小煤礦業主政府摘不了頂子,一句話可以摔了他的聚寶盆。”

“嚴主任長確實是經過深思熟慮,我看是上策。”童礦不知是在諷刺,還是發自內心的贊同。

“嚴主任,我問一句,十幾個小煤礦產質量不同,銷售價格各異,你把銷售統一起來,這不是又走回計劃經濟的老路了嗎?”

“楊礦呀,不要一提計劃經濟就談虎色變,市場經濟是個大舞臺,只要不破壞舞臺的整體效果,在煤礦裡面實行計劃經濟的調控也無可非議,比如說,企業對外,面向市場,在內部還必須搞好計劃。”

“即使協會成立,誰來當這個頭?”

“當然非張總莫屬。”

“嚴主任,華陽地界不是黑龍礦區,那些地頭蛇能聽你擺佈,千萬不能低估地方軍的勢力,要說政府派人來管還差不多。”

“行了領導們,這是廠務會,不是無聊的辯論會,我們有些人整天嚷嚷黑龍沒有*,只有集中,可是給你*權力,淨說些沒用的,以後注意點。錢總監,你談談想法?”

“既然政府支援小煤礦開採,任何阻止打垮小煤礦的想法都不現實,如果我們不在自身上下功夫,我們可能會被打垮。我認為,加強企業內部管理,千方百計降低成本,提高經濟效益,打下堅實的經濟基礎,才能和這些小煤礦議決高低。”

“錢總監,市場競爭殘酷無情,你不打垮小煤礦,小煤礦就一定打誇你,內部管理職能,確實可以強身健體,具備競爭實力,如果沒有爭強好勝的信心,徒勞無益。你們不要抱著仁慈心理,必須有你死我活的競爭意識。既然諸位沒有新思路,那就下去想想,隨時向我提。”張德先本來想在集中一次,做個總結髮言,他覺得沒必要,因為他也沒有好招,心裡贊成嚴綵鳳的主意,孩子哭抱給娘。既然政府不管國企的死活,自己也沒必要待罪受過,不是說醜媳婦難見公婆,這回還真得給政府攤攤牌,看看領導如何面對黑龍的困境。

張礦長準備結束會議,忽然想起一件事,要是在過去根本不會在會上提的,這次也講起*來了:“噢,還有件事,順便在會上提一句。煤礦的三產承包到期了,嚴部長你負責重新擬一個承包方案。還是包出去省心,不過這次呀,把前幾次承包的情況詳細摟一下,給礦領導班子一個底,這次承包透明度高點,實在不行公開競爭,誰給的承包費高誰來包,省得有人說三道四的,這事等嚴主任拿出方案再討論吧,誰還有什麼事需要會上討論的?”

“張總,我有個想法,僅供參考。我管銷售這塊,總感到銷售方式方法太落後了,從建礦到現在,總是按著一個鉚子鑿,市場經濟嘛,必須加強銷售隊伍的素質,提高銷售人員的適應能力和應變能力,去佔領市場,才能搞活企業。”

“從計劃經濟走向市場經濟,這可是脫胎換骨啊!我們是該琢磨新的嘗試,你呢,天南海北的沒少轉悠,碰到什麼好的思路和方式方法,系統的整理出來,我們也不妨學學拿來主義。”

“我試試吧。”

“童礦,你生產那塊有什麼事嗎?”

“張總,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