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內個衙門報到啊?”
這就是一個吻的力量。
這就是一個突如其來擁抱激吻的力量。
錦繡的眼底有羞澀。
她把目光撇過去。這是生平第一次她的臉紅。猶如醉酒,頰上爬滿紅霞。
原來臉紅,也是女人的魅力之一。原來臉紅,也是能引起男人柔情蜜意胸口激盪的致命被擊之一。
他又想去吻她了。
原來這個女人也會臉紅。
這個吻的力量實在太大太大。
孟靜若的事情似乎徹底地解決擺平。
後來,那個有關於“你為什麼給誰生也不給我生的”疑問——當然,是誰生孩子的問題……似乎,也在剛才的激吻中,消失得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錦繡只說了一句:“反正,你要相信我,那話,不過是我隨口胡謅的,你別放在心裡!王翰,就像是我的親哥哥一樣。”末了又加了一句:“如果是因為他,我早嫁了不就完事?”然後又嘆一聲:“何必現在去想這些呢?”
夠了!只要這麼一句,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錦繡不願坦誠她那蘊藏在心裡搞笑奇怪的心理隱疾,因為說出來丟人!窩囊!盧信良倒不逼她。“嗯!”
他也點點頭:“我相信你!娘子,我相信你!”
終於肯坦誠赤/裸相對的兩顆靈魂,彼此的身體是如何輕飄飄,是如何陶陶然,自然不用贅述。
壁上銅壺沙漏裡的沙,又漏走了多少時間,誰也無法估量。
嫋嫋的爐香在微風中盤旋浮起又吹散。
這天,向來準時律己的盧大相爺,終於也荒唐遲到了一回。
兩個人就這樣也不知面對面站了多久。
外面的小廝青雲不斷來催,著急而疑惑的嗓音:“相爺,轎子已經備好了,相爺……”催促聲一遍又一遍。
錦繡低著頭,抿著嘴兒,一笑。“你該走了!”你該去上早朝了。
說話間,並輕輕地幫盧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