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林南、陳到、文聘三個人便翻身下馬。陳到、文聘簇擁著林南徑直朝縣衙裡走。
“站住”守門的衙役立刻將林南、陳到、文聘給攔了下來,“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林南、陳到、文聘三個人都穿著一身布衣,十分的樸素,見被一個衙役給攔了下來,陳到、文聘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猙獰。卻被林南給攔了下來。林南一臉笑意地道:“知道,是縣衙!”
“對了,這裡是縣衙,官字兩個口,有理沒錢你莫進來……”衙役一邊說著話,一邊攤開了自己的手掌,一副傲慢的神情。
“這是什麼意思?是要錢嗎?”林南明知故問。
衙役道:“知道還問?告訴你,沒有一百錢,別想進這個門,縣令大人正在裡面忙公務呢,沒時間接待外客。不過要是有錢的話,我就能通融通融。”
陳到擼起了袖子,指著衙役的鼻子大聲喊道:“你知道……”
“給錢!”林南直接打斷了陳到的話,對身後的文聘道。
文聘、陳到都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林南是什麼意思,對這衙役更加的生氣。文聘十分不情願的掏出了一百錢,塞進了衙役的手裡,嘟囔道:“這下總可以了吧?”
衙役拿了錢,歡天喜地的,直接讓開了身體,朝縣衙裡擺擺手,示意林南、陳到、文聘三個人進去。
進了縣衙的大門,林南、陳到、文聘又連續遇到了三重門,每次都是掏錢才讓進,而且每進去一個門,就要多掏一倍錢。
好不容易真正的進入了縣衙,縣衙的大廳裡卻沒有一個人。這時,三個人同時聽見了一陣嬉笑的聲音,便順著聲音轉入了後面的一個院子。
一進院子,便看見院子裡的一個男人蒙著眼睛,正在和十幾個妙齡少女在戲耍。
陳到、文聘看見之後,都皺起了眉頭,兩個人看見林南的陰鬱著臉,都在暗想一會兒該有火山爆發了。哪知林南的臉上只拉下來了一會兒,便立刻展現出來了和顏悅色,朝院子裡的男人喊道:“士孫佑……玩的那麼開心,怎麼也不叫上我啊?”
縣令不是別人,正是士孫家的大公子士孫佑,他爹當了廣陽郡的太守,他也撈了一個縣令,被派到了全州來了。
士孫佑玩的正爽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一個很熟悉的聲音響起,心中便是一驚,急忙拉下了蒙在雙眼的布,定睛看見林南、陳到、文聘三個人站在外面,他急忙過來參拜道:“屬下士孫佑,參見主公,屬下不知道主公駕到,未能遠迎,還請主公恕罪!”
林南看到士孫佑身後的十多個少女都退到了一邊,再看看面前站著計程車孫佑有恃無恐,便冷笑了一聲:“士孫家貴公子好逍遙自在啊。我讓你來當全州令,是讓你來這裡玩女人的嗎?”
士孫佑這才意識到林南生氣了,連忙朝後擺手道:“下去下去,統統都下去,快讓管家在大廳備下酒宴……”
“不用了,士孫大人。我有幾句話想說。”
士孫佑急忙拜道:“主公有話但講無妨,屬下洗耳恭聽。”
“進一次縣衙可真不容易啊,每過一道門都要交錢,你的這個衙門是鑲金的嗎?”
“主公,屬下不明白主公什麼意思……”士孫佑一頭霧水地看著林南。
“不明白?”林南朝後看了看陳到,輕聲道,“叔至,你說給他聽!”
陳到“諾”了一聲,張口便道:“我和仲業護衛主公到此。進你這個衙門,守門的衙役找我們要錢,每進一道門,要的錢也會增長一倍,如果不是你這個縣令大人給他們撐腰,他們哪裡有這種膽子?”
“有這回事?”士孫佑臉上一陣驚訝,顯得對此事並不知情,他急忙對林南道。“主公到大廳稍歇,屬下去讓人把那幾個看門的人叫進來。咱們當場對質,屬下雖然好色,可還不至於糊塗到這種地步,請主公明察。”
“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你去把那四個看門的衙役叫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收我的過路費。”林南伸手拍在了士孫佑的肩膀上,用力捏了一下,痛計程車孫佑呲牙咧嘴。
“唔……”士孫佑肩膀被林南捏的生疼。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樣捏他,痛的他臉上一陣鐵青,“主公……主公放心,屬下……”
林南突然鬆開了手,哈哈大笑道:“你的身子骨還是不行,我只輕輕地捏了那麼一下,你就痛成這個樣子了,好色乃男人本性,只是縱情聲色卻不好,你身為縣令,應該有許多政務等著你去處理,以後還是少在女人的溫柔鄉里纏綿,多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