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轉過身子,笑著問道:“軍師找我何事?”
“士孫佑已經派人回來了,說已經到達了全州,並且按照主公的指示在全州的海濱建立碼頭。另外,周倉、廖化也按照主公的指示接管了全州、雍奴一帶鐵廠和鹽廠。”賈詡娓娓道來。
“很好,你讓荀攸去一趟漁陽城。和鍾繇見一面,幫助鍾繇改造漁陽城的鐵廠。我親自去一趟全州和雍奴,去處理一下鐵廠改造和新建碼頭的事情。”
“主公要親自去全州和雍奴嗎?”賈詡略感到有些驚奇,“薊城正處在擴建階段,主公一走,誰來主持大局?”
林南笑道:“薊城是整個幽州的政令中心,同時也是整個廣陽郡的政令中心。上有軍師、田豐、荀諶、郭嘉、許攸、司馬朗在,下有士孫瑞和各級官員在,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是……”
林南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個刻著金色羽毛的純金令牌,直接遞給了賈詡,輕聲道:“這個給你。我走之後,整個幽州的軍政大權交給你處理。”
賈詡看到那個令牌,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舉過頭頂,接住了那個令牌,朗聲道:“主公對屬下如此信任,屬下必當竭盡全力完成主公之所託。”
林南急忙將賈詡給扶了起來,笑呵呵地道:“你我亦師亦友,已經是彼此知心,我對你自然是十萬個放心。我是怕太史慈、黃忠、徐晃、魏延他們這些將軍們不聽你的話,你有了我的這個令牌,他們必然能夠聽從你的排程。卞喜、夏侯蘭、丘力居、烏力登、難樓、烏力吉都已經被我調回來了,這幾日估計就會抵達薊城,等他們到了,你就讓他們全部加入飛羽軍,按照我制定出來的方法進行訓練。”
賈詡道:“屬下遵命。”
林南笑道:“如今我軍一共八萬,一萬在樂浪郡,一萬在遼東,一萬在陽城,一萬在范陽,上谷、代郡、右平、北西、昌黎、漁陽各五千人,而廣陽郡這裡只留了一萬人,薊城光十大富商的私兵就有近一萬人,如果沒有軍隊來威懾住他們的話,只怕薊城會亂。另外,我讓許攸和林陽秘密進行對九大富商的剷除,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即可,如果九大富商一夜之間全部暴斃身亡了,該怎麼處理你心裡要有個數。”
“屬下明白,主公去全州和雍奴就不帶幾個隨從嗎?”
“呵呵,人選我也已經選好了,就陳到、文聘兩個人吧,正好我也想多瞭解他們一點。”
“那……主公何時出發?屬下好讓人準備一下路上必要的東西。”
“明天吧,你去通知一下陳到和文聘,讓他們兩個人也準備準備。”
“諾,屬下告退!”
林南點了點頭,看著賈詡離開的背影,心裡覺得賈詡真是一個忠實可靠的人,自從跟隨他以後,從無任何怨言。他自言自語地道:“或許等我從全州和雍奴回來之後,九大富商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一早,林南帶著陳到、文聘便出了薊城,朝漁陽郡的全州縣跑了過去,將整個幽州的軍政大權全部交給了賈詡,以田豐、郭嘉、荀諶、許攸、司馬朗、太史慈、黃忠、徐晃、魏延等人為輔,而荀攸則帶著親隨奔赴漁陽郡的漁陽城,指導漁陽太守將鐵廠改造成鍊鋼廠。
全州指的是漁陽郡的全州縣,全州縣是個古縣名,西漢時置縣。縣城的治所在今天的武清區西南城上村,屬於漁陽郡管理。全州縣靠近渤海,這裡的人大多會製鹽,所以東漢在這裡設立有鹽官。只是,鹽官早已經淡化了,東漢朝廷不行。鹽官跑了,官鹽也就成了私鹽。
幾個月前,前幽州牧劉虞籌集了整個幽州的富紳共同出資建造鐵廠和鹽廠,就是想借助漁陽的這兩項資源振興幽州。可惜劉虞的死訊一傳到幽州,那些富紳便霸佔了全州的鐵廠和鹽廠,前漁陽太守鮮于輔因為坐鎮漁陽城,所以漁陽城的那一座鐵廠沒有受到影響。
林南執掌幽州後,聽鮮于輔說全州當地的富紳霸佔了鐵廠和鹽廠,他便立刻派士孫佑以及周倉、廖化出兵全州。當地富紳不敢和軍隊叫板,乖乖地把鐵廠和鹽廠送了回來。他之所以要親自去全州,一來是要去改造鐵廠,二來是為了剷除當地的富紳,他對周倉、廖化、士孫佑的辦事能力不是很放心,又想帶著陳到、文聘歷練,便決定自己親赴全州。
出了薊城,一路向東南行走。途徑安次,便進入了漁陽的地界。再走了不多遠,便直接來到了全州。
全州城不大,百姓卻很多,林南帶著陳到、文聘兩個人進入了全州城,直奔全州縣衙。
剛到縣衙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