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女兒也聽說了,難不成他們還以為是女兒打壞了他的腦子嗎?即便如此又如何?他那麼壞,如今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可憐了那兩個丫鬟,竟然被他殺了,額娘……這廝也該有人管管了,殺了人難道不償命嗎?等我回京一定告訴阿瑪去。”安安一臉義憤填膺道。
靳水月聞言本想說些什麼,可看著女兒的小臉,她又有些不忍心。
“不過請額娘放心,我不會出府了,一定帶著妹妹乖乖呆在胡府內,女兒會保護好自己的,決不讓那些壞人有可乘之機。”安安看著自家額娘笑著說道。
她可不傻,知道自家額娘在擔心什麼,她們雖然身份高貴,可是也架不住人暗害啊,所以她會很小心很小心,不會讓額娘操心的。
“那就好。”靳水月聽了女兒的話後鬆了一口氣。
不僅僅是安安姐妹,就連胡家三姐妹也各自被自家母親耳提面命,不許她們出門了,免得遭到段家人的報復。
……
知府衙門後院內,富察氏正守在兒子的床邊,今兒個兒子突然從屋裡跑出去,也不知怎麼的,竟然去扒兩個丫鬟的衣服,想要強|暴她們,只是……兒子已經沒有男人那個東西了,怎麼能成事?憤怒之下,她家兒子竟然把兩個丫鬟給殺了……他自己因為承受不了心裡的痛苦,竟然跳入了荷花池。
富察氏尤為記得,兒子才知道他已經成了個廢人後,一直拉著她的手嚎啕大哭,說不如死了算了。
這些日子,孩子好不容易不尋死了,可是腦子卻不大正常了,成天瘋瘋癲癲的,嚇得她只能把他關在這屋子裡。
洪大夫說了,兒子怕是失心瘋了。
“夫人……。”段睿今兒個本來在外頭辦差的,得知此事快馬加鞭趕了回來。
“老爺。”富察氏看著自家夫君,含淚撲到了他懷裡哭了起來。
“夫人別哭,孩子怎麼樣了?”段睿一臉著急的問道。
“洪大夫說他是被水嗆到了,暈了過去,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醒來了。”富察氏泣聲說道。
“這孩子……他怎麼能殺人,這讓我如何交代?”段睿眉頭緊皺,心裡說不出的擔心,兒子從前是逼迫了不少好人家的女兒,糟蹋了很多人,但是那都是不上臺面的,可今兒個不一樣了,他親手砍死了人,按照大清律法,殺人償命啊。
“如何交代?我們毅兒都這麼悽慘了,還要什麼交代?洪大夫都說毅兒神志不清,不過殺了兩個丫鬟,怕什麼?她們本來就是賣身到咱們府上的,死了就死了,對外就說自己不小心跌入荷花池淹死了。”富察氏瞪大眼睛說道。
“可是外頭都在說是咱們兒子殺死的。”段睿一臉擔憂道。
“那就讓他們說去,我已經派人把她們的屍身火化了,誰能查得出什麼來?我不管那麼多,我的孩子已經夠倒黴了,誰也別想再傷害她。”富察氏一邊說著,一邊緊緊抱住了段毅,一心要護著孩子。
“夫人放心吧,我就這麼個兒子,虎毒不食子,哪怕他瘋了,我也會護著他一輩子的。”段睿嘆息一聲道。
“對了……我阿瑪派人送信來了,他讓我帶著毅兒進京,說此事由他來處置,老爺……我想好了,等過幾日,我就帶著孩子啟程。”富察氏看著自家夫君說道。
“好,等孩子醒來,養好身子就進京。”段睿哪裡敢說半個不字,說實在的,兒子差不多瘋了,他看自家夫人這些日子也到了崩潰的邊緣了,讓他們進京也好,有岳父大人一家子陪著,想必夫人也能寬心一些。
“這些日子,我按照你和阿瑪說的,沒有去動靳水月母女,我這心裡就跟螞蟻啃噬一樣難受,我真恨不得把她們碎屍萬段。”富察氏咬牙說道。
“夫人,會有報仇的那一天。”段睿連忙安慰道。
“嗯,我會等著的,我一定會毀了她們。”富察氏緊握雙拳,眼中滿是濃濃的仇恨。
八月二十五這一日,富察氏帶著兒子段毅出了門,往京中趕去,與此同時,靳水月也得知了這個訊息。
“福晉,他們此刻離開杭州府去京城,恐怕別有深意啊。”蘭珍看著自家主子,低聲說道。
“這事兒……到京中也要牽扯很久的,不管那麼多了,咱們按照既定的計劃,準備重陽節過後回京吧。”靳水月低聲說道。
她們這次不僅有鄂輝等一百多個侍衛保護,靳水月還花了大價錢,從杭州等地請了鏢局的人護送,爭取做到萬無一失。
每年的農曆九月初九重陽節對於老百姓們來說都是個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