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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又用匕輕攏慢挑,茶湯表面竟然浮出山水雲霧來。

“妙極,妙極!”

女孩子讚道,都爭著滿飲此杯,寶茹雖然也嘖嘖稱奇,但卻沒爭著去喝那茶。在她看,也就是這手藝十分了得好看,至於茶麼,她是喝不慣末茶的。

映雪品茶,自然是極其雅緻的,若是話本里只怕閨閣兒女就要聯詩一番了。只是這商戶小娘子之間,就是從小就學這些的韓鶯韓鸝如今也只是半吊子,哪能得其中趣味?如此,莫道聰準備的頑器就是一些葉子牌、雙陸、棋子,都是些賭具。就是棋子也不是拿來下棋的,只怕是用來猜棋子的。

不過這也不奇怪,若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這妥妥的是未成年人聚賭,但是古人來看不過是一群小娘子玩耍罷了。

蓋因古人的玩與賭的劃分往往不是形式區分,而是參與人的實際情況。譬如寶茹她們是不算錢的,那這自然是玩兒,哪怕是算了錢,若是輸贏於她們而言十分隨意,那也是玩兒呢!差不多的輸贏,若是一窮漢,那又自然是賭了。

這也是很好理解的,畢竟一個是在消遣,一個是在搏命。

寶茹搓了搓手直接坐在了葉子牌的桌邊,她以前就是麻將桌上的頭領。雖然不至於賭博,但是親戚過年、朋友聚會時,總是麻將聲徹夜。那時候雖然喜愛,但到底玩的不多,也沒怎的鑽研,只是一般水準。

如今可不同,整日沒得事做,最愛拿葉子牌消遣。最妙的是,這葉子牌,一個人可玩,兩個人可玩,三個四個人也可玩,不然若麻將似的,寶茹家以前鄭卓沒來時竟湊不出一桌。

既有心磨練技術,寶茹別的不說,至少在這一幫女孩子中間是可以橫掃的了。

果然十幾圈打下來,小吉祥與寶茹管著錢,那銅錢竟只有進的,沒得出的。後頭是同學們實在看不得她好得意,直接把她趕了下來,‘發配’去猜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