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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給別人看罷了。可抬起眼,見到夏商周慾求不滿的樣子又覺得他可憐,自從查出懷孕,他就再沒有碰過她,有時候就算想親熱親熱,也被她以聞不得“異味”為由,一把推開了。

心下一軟,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放鬆了。夏商周打蛇隨棍上,為照顧她的情緒避開她的臉,專攻她下半身,唇舌輕柔又不失技巧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一掠過,驚起她身體的一陣陣顫慄。

宋仿慈不由自主地抓住被尖,心裡有什麼東西像缺了個口似的,不停地缺失,不停地想要,夏商周卻報復似地偏不滿足她,每每在她要淪陷的關鍵時候又棄壘而行。於是只好自己不斷地迎合,嘴裡無意識地發出細啐的**,揪住他的頭髮,又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跡,藉此發洩自己的不滿跟**。

夏商周看時候差不多,探身上來,舔了舔她的耳垂,滿意地發現這回她已不再抗拒,挨近些,又吻了吻她的嘴角,輕聲問:“還舒服嗎?”

宋念慈說不出話。

夏商周於是把吻加深,宋念慈很明顯地掙扎了一下,可到底架不住自己身體的需要和他的強勢,被他的舌頭強硬地鑽了進去。

心裡微有不適,還是那種異味入侵感,可閉上眼睛,終於慢慢也變得習慣。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完全褪去,作為她接受他的獎賞,他把自己最堅硬的部分送到了她最柔軟的所在,輕揉慢捻,細細挺進,宋念慈覺得身上全部的感觀都被他調動起來了,那麼飽滿而舒適,最激盪時候,她叫著他的名字。

“夏商周。”

“嗯。”

“夏商周。”

“嗯。”

“你會一直一直都愛我嗎?”她問他。

“我會一直一直都愛你的。”他回答。

這樣的柔軟蜜意,這樣的靈肉相合,讓宋念慈相信,在婚姻的最開始,也不是沒有堅定和堅貞的愛情的。

或者,所有前仆後繼奔向婚姻的男人女人,都無一例外地相信著這一點,並且虔誠地相信,這種堅定和堅貞一定能維持到人生的最後,伴到自己老去,化骨成灰。

☆、54杯子

欲、仙、欲、死。

這是宋念慈對自己洞房花燭夜的評價。

夏商周大手罩在她胸口;聞言輕輕捏了她一下;語氣森森:“這麼說,我以前的技術都不怎麼樣了?”

宋念慈毫不客氣地回答他:“是的。”

夏商周吐血。

其實是宋念慈本身有點欲、望淡薄,除去最開始剛剛識其滋味的時候還有些沉迷,之後太過頻密的**運動;並不能讓她感受到多麼的暢快淋漓,見夏商周不高興;看在他剛才辛苦取悅自己的份上,好心解釋:“這就好比吃肉,以前一天幾頓都是山珍海味;哪裡還能嘗得出肉滋味?”

對這答案;夏商周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說:“你也不用這麼委婉地提醒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要知道,能被老公這麼愛要當作是榮幸,而不是負擔。”頓了頓,又補充,“說出去,只怕很多女人會羨慕死你的。”

宋念慈對他呲牙咧嘴,惡狠狠地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等我三十歲後搞死你!”

夏商周大笑,往床上一攤,作無賴狀:“來吧,我現在就等著你來搞死我。”

宋念慈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輕輕在小夏商周身上報復性地捏了一把,見軟綿綿的很是好玩,忍不住握在手裡揉了揉,沒幾下,就漸漸脹起來了。

宋念慈嚇得趕緊縮回手,想要假裝無視它又重新活泛過來的事實。夏商周卻很堅定地把她的手放回去,握著她的手慢慢上下擼動,在她耳邊吹熱氣:“親愛的,它又想了,怎麼辦?”

宋念慈掙脫不得,只好罵:“種馬!”

夏商周翻身騎上。

宋念慈嚇得要死,不得不提醒:“我還懷著孩子啊,還是頭三個月啊。”

這麼歡愛不是要人命麼?

夏商周頓了頓,有些喪氣地爬下來,握著她的手可憐兮兮地要求:“要不,用上面?”

宋念慈斷然拒絕:“想都別想!髒死了!”

她對這個有陰影,太重、口、味,太髒了!

“一點也不髒的。”夏商周說完,身體力行地縮下去,掰開宋念慈的腿就鑽了進去,兩人歡愛過後才清洗完畢,都沒有穿衣服,他這下動作既快宋念慈又沒防,倒是一不留神讓他得逞了。

宋念慈對這個是打心裡的很抗拒,雙腿夾緊想把他擠出來:“夏商周你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