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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噙著笑,一把將阿大扯出來,對鬧著要敬他酒的人說:“今天阿大放話了,你們敬我多少酒他都喝,所以,同志們請盡情地放大量吧。”

婚禮現場,大家都喝了些酒,幾句話就被他把興致撩高了。

可憐的阿大,被當作替死鬼推到了前臺,還被人掐著脖子,說不出一句話。後來他醉得在床上癱了三天,一個禮拜吃任何東西嘴都是苦的,因此一見著老謝就怨念:“喝酒是我的,洞房就變成了人家的了,世界上還有比伴郎這個職業更悲摧的嗎?”

老謝笑嘻嘻問他:“那夏老闆的洞房,你敢進嗎?”

阿大頓時頭搖得像潑浪鼓,不過好歹讓他跟夏宋兩個有了胡攪蠻纏的理由,一遇宋念慈就唸叨他在他們婚禮上所作出的犧牲,忝著臉說:“宋妹妹啊,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介紹一個兩個女朋友作為回報啊?”

夏商周涼涼地應他一句:“按說,你應該叫她嫂子了吧?”

當然,這些都已是後話。

夏商周在這桌狐朋狗友那裡並沒鬧多久,當然,周曉悅不管是無意還有有意的出位穿著與言詞也並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以前的時候,他想到周曉悅這個人,還會生出諸如傷感、茫然、怨恨、失落等種種複雜的情緒,可現在,他基本對她已能做到心平氣和了,在他看來,她的任何一個小動作,不過是孩子似不甘心的負氣罷了。

但不甘心又怎麼樣?他們已經永遠都是過去式了。

老謝對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很清楚,因此看到周曉悅一臉的難堪不禁嘆息道:“你這樣又是何苦?”

周曉悅苦笑著說:“我只不過”

只不過想做他或者她心裡的一根刺罷了,可是看看,夏商周也便罷了,宋念慈先前見著她,非但沒有生氣,還誇她難得莊重的打扮更顯成熟迷人,沒心沒肺的樣子令她突然覺得意興闌珊、頹然無趣,後頭想要說的話便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女人心裡的執念,男人又怎麼會明白?

和老謝說心事,也不過是俏媚眼做給瞎子看罷了,他從來不會懂,也是不願意懂她的那些個男人中的一員。

只是沒想到,如今這名單裡已再要加一個夏商周。

賓客終於盡散,宋念慈洗漱好後,抱著腳坐在床上看了又看,哀嚎:“夏商周,你來給我看看,我的腳腫了沒腫。”

夏商周聞言從浴室裡走出來,一邊抹著頭上的水一邊打量,丟了毛巾坐到她身邊,笑著道:“腫倒是沒腫,不過肯定累壞了吧?來,我給捏捏。”

說著就捧起她的腳揉捏起來,宋念慈超級怕癢,他手一捱到就忙不迭地想縮回來,結果還是慢了些,讓他抓了個正著。尖叫著想要踹他,不曾想夏商周技術還不錯,酸痠麻麻的很是舒服,極好地緩解了腳心肌肉的腫脹感。

她忍不住細細地**了一聲,聲音嬌媚柔嫩,一下就闖進了因老婆有孕而飢餓已久的夏商周心裡。

像根羽毛,勾得他整個人都有些蠢蠢欲動,低下頭,這才發現宋念慈有一雙很漂亮的腳,細嫩白皙,指甲乾淨圓潤,柔柔的泛著粉色的光澤,十分的誘人。

喉結滑動,夏商周無意識地吞了口口水。

宋念慈依我無知無覺地咪眼享受著,忽地感覺腳心一熱,有溼溼滑滑的東西在上面舔過,跟著就是非一般騷癢的感覺傳過來,睜眼一看,她幾乎暈倒,拿腳奮力一抽,罵道:“夏商周你惡不噁心啊,腳丫子你也舔?”

夏商周皮兮兮的:“你不是才洗過?而且老婆全身都是香噴噴的”

宋念慈幾乎要無語了。

夏商周聞絃歌知雅意,曉得如此重口味的事情她很難接受得了,就改而抱住她,手一邊往不該伸的地方伸,一邊湊近來提醒道:“老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

誰知宋念慈一樣不客氣,大力拍了他一記天靈蓋,斥道:“洞房個屁,早八百年就跟你洞過了滾開,你臭死了。”

夏商周委屈得不行,她自懷孕後味覺怪異到令人髮指,聞不得其他異味也就算了,怎麼能連老公身上的味道也抗拒?他試圖讓她習慣,略有些強硬地掰過她的身子,可一看宋念慈眉頭緊皺,嘴巴抿得死死的很是不堪忍受的樣子,只得作罷,改而攻擊已經被他撩開來的胸部。

宋念慈欲哭無淚,蹬他:“死開,我都累死了,你還要發情。”

夏商周可憐兮兮的:“今天我們新婚。”

宋念慈想說,新個屁婚,第一次都沒了,新婚洞房什麼的又有什麼意義?擺酒也不過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