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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毒,碰著你的男人都會死,現在輪到的人是他。”

茶茶抬起腳尖碰他的膝蓋,似笑非笑道:“你不信?”

承銑握住她的腳踝,吻了一吻,淡淡道:“我這裡什麼都有可能缺,就是不缺男人。要不先找兩個人來試試。嗯?”

茶茶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承銑便笑了,“怎樣?是要門外計程車兵還是我?”

茶茶挑了挑唇角,頭微微一揚,“你。”

承銑揚手一掌,將她扇倒在枕頭上,伸手抓住她的頭髮,湊近她耳朵一字字道:“不要和我玩這些花招,我會很生氣的。”茶茶按著髮根輕聲抽氣,微皺著眉卻馴順道:“是,我知道了。”承銑鬆開手,“這樣才乖。”

他把一個吻落到她肩膀,順延往下,並不很急迫,卻很熾熱地吻她的身體。茶茶心裡覺得厭惡,垂手在床邊,懶懶地仰頭。隨承銑的動作,她一點一點地解開他的衣衫,欲拒還迎。

承銑隨著她挑逗,動作漸漸急迫,茶茶很會意地推開他一點,左手撫在他敞露的胸膛上,手指輕劃,漸漸移至小腹流連著,卻偏不往下。承銑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頭頂,他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聲猶未止,突然一叫,往後猛地一退,退在那床腳,承銑不可思議地低頭看著那支髮簪插在自己左胸肋間,已沒至柄端。茶茶隨著那一刺之力,也坐起身來,她微微一愣,轉身就想下床。承銑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按住,兩人靜靜地掙扎了一陣。

茶茶的三腳貓工夫畢竟練得不到家,做不到動靜自如,右手作勢欲抬時,左手已不自覺用力。承銑察覺到,恍然間急退,那簪子沒能刺進心臟,卻偏下沒入肋骨間。她方才解他衣衫時,並沒有握著那簪子;她何時拿起的,他竟然沒有注意。

承銑這次狠狠一巴掌扇在茶茶臉上,將她打得撞到那床沿邊。茶茶覺得舌根發疼,有血腥湧上來,一嗆,咳了起來。承銑按住胸口的|穴道,默默拔出那簪子,不顧自己肺脈受損,卻撫摩著茶茶的頭髮,親暱道:“別這麼咳,都不好看了。”

茶茶覺得他可笑至極,且咳且笑了起來。

承銑嚴肅而認真道:“你沒有理解我的愛,我愛的不是你的肉體,而是你的靈魂。”

茶茶笑得想哭:“愛我的靈魂……你被索落爾附體了麼?”

“我懲罰不了你的靈魂,只能懲罰你的肉體。”他自語,帶著遺憾的語氣。

茶茶望著他笑,滿眼是□的嘲諷。她方才其實可以再等等,等到承銑得到她時,可是她不願意。承銑望見她這般神情,三分冷意,三分決然:“背叛我的人我決不會再給機會,只除了你。可你打破了我唯一的仁慈。”

“哈哈,”茶茶有生以來第一次罵了人:“你扯你媽的謊吧!”這句話說完,她彷彿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冷笑道:“草原上的狼也比你仁義,池塘裡的王八都比你慈悲,你中的毒比高昌的毒藥還要厲害。仁慈?你他媽的去死吧!”她情緒止不住激昂,以至於氣息不穩。

承銑的表情僵了僵,探究地注視她片刻,道:“看,你對人好的時候,別人就會傷害你;你對人壞的時候,他才會怕你順服你。所以這世上的人都是賤人,也包括你。”他論證完畢,得出結論,隨即一拉床邊的衣架子,“嘩啦”一聲,外面有人叩問。

承銑叫人進來,輕聲道:“你不願意被我碰,我可以不碰你。”他轉頭對手下人道:“把她帶到外面庭階上。”他並不管那傷口,□著胸膛也慢慢走到門首。一個士兵將茶茶擲在石磚地上。她衣不蔽體,髮絲散亂在臉上,身體蜷成一團,抱著自己,渾身上下只剩下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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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銑仍是輕柔地說:“她喜歡挨鞭子,拿了那馬鞭抽她。”便有兩個親兵走上前來,大力地抽在她身上,發出鈍重的聲音。茶茶彷彿死了一般,把臉埋在膝上,既不叫喊,也不掙扎。不過一會便皮開肉綻,鮮血漸漸將馬鞭浸紅。

承銑忍著胸肋的疼痛,抬手止住那執鞭的親兵,冷然而緩慢地說:“你們上去幹她,她很久沒有被很多男人幹了。”

院子裡計程車兵都是一愣,承銑的臉色堪比夜空的深暗,只盯著茶茶,忽然浮出一絲冷笑:“不要弄死了她。”

他說完,再不說話,只倚在那門側看著。

*

有人假扮上將軍直入軍營是前所未有的事,燕州大營的中軍帳裡站滿了人。

承鐸立在案桌前,聽東方一說,便能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閘谷的譁變只不過是要引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