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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根本不可能,除非跟世子似的走了,可爺不也惦記了那麼些年嗎?

趕緊將自個兒聽來的那些事兒給說了:“具體為個啥,末將也不清楚。但聽太師府裡的人說過,那安熙郡主家的小郡主,三不五時地便會約了沈小姐出去。聽說都是比試來著,總之每回一大早的送來帖子,要折騰到午時過了才放人。上回在國子監不是出事兒了嗎?沈太師就擔心著他們明的不敢找上門,暗裡不知會不會使壞。所以才找了末將跟進跟出,看上去還真擔心。聽說潘家那兩小子,在京裡可不是什麼善茬兒。仗著與二殿下交好,娘又是先帝賜封的郡主,就沒少欺負人,上回沈小姐遇險的事兒指不定……”

紀策聽了這話,眼裡閃過一抹森寒,自己居然差點兒著了他們的道兒。看不出還是個人物!連他的主意都敢打,倒是忘了他是誰了。

這會兒是真的冷靜了下來,才知道媳婦兒身邊的人都不簡單,看來日後還得留心著點兒。這麼一想,他倒記起了早上的事兒來,也不知中間兒出了什麼錯,轉頭問秦宇:“你小子怎的沒我命令自己跑回來了?”

秦宇嘿嘿兩聲笑,抓了抓後腦勺說:“被琪玉那小丫頭瞅出毛病來了。爺,恐怕末將這細作該到頭了吧?”

紀策敲著他腦袋罵了聲沒用,端起酒杯又喝了起來。

秦宇見著爺這會兒心情好些了,才趕緊將自己探來的事兒給說了:“爺,您今兒做的這事兒可不高明。沈家小姐什麼人哪?您竟然找人來忽悠她。您沒聽過一句話叫做見字如見人嗎?說的就是什麼樣的人寫什麼樣的字兒。她可是京都第一才女,行家呀!只怕是瞧出您那伎倆來了。您說她能不生氣嗎?爺這可是說了個謊啊!要您遇上這事兒,指不定早把人給削了。”

紀策差點兒就拍桌子了,這小子怎麼說話的呢?合著在人家府上呆了幾天兒,回來就說教起來了?他今兒說什麼謊了?那丫頭不是沒問嗎?要真問出了聲兒,他能遮著掩著?還不立馬照實了講啊?

可一尋思,他樂了,敢情那丫頭是在失望這事兒?不是為了他的字寫得比人家醜,不夠人家會哄人?那他還真冤枉了她。想起媳婦兒那生悶氣的小模樣,紀策又心疼上了。這都是給自己氣的呀!回頭還得瞅瞅去。

這麼一琢磨,紀策算明白了,就說自個兒怎的這麼沒底氣嘛!看來自個兒還真遇上對手了。先前兒那是在嫉妒人家紀寧比自己早認識媳婦兒,還比自己更瞭解她,連送個東西都那麼合媳婦兒心意。想明白了這點兒,紀策又來了興致,酒也不打算喝了,起身就對管家說:“去拿紙筆來。爺這會兒要練字。”

今兒跟外邊兒瞎逛了一整天兒,一個字沒寫,加上昨兒忽悠媳婦兒的三大篇兒,他這得寫八篇出來才能拿著去哄媳婦兒。瞅著這會兒都入夜了,他能再耽擱下去嗎?還不趕緊地補齊了數,明兒就瞅媳婦兒去。他紀策不怕遇上真跟自己叫勁的人,怕就怕對手太弱,沒兩回合就敗下陣來。

秦宇是真樂了,爺這是又活過來了?這些年就沒見他這麼勤奮過。反正這會兒也睡不著,那就陪爺折騰會兒?

兩人剛命人來收了酒菜,紀策攤出一張白紙,卻聽見院子外頭來了人。

二人心想這大半夜的,還有誰來造訪不成?正琢磨著呢!值夜的門房便領了個穿著身兒戎裝的人進來。

來人走到二人跟前兒,咚地一聲便半跪了下去,恭敬地拱手稟道:“爺,秦將軍,王爺車駕已到城外十里,明兒一大早進城。命屬下先一步來傳話,讓爺明兒……乖乖在府裡候著他回來。”

這話傳得有些以下犯上,可傳話的人也沒轍,王爺吩咐了,就得照著原話說,一個字兒都不許改。

紀策聽了這話,只覺得頭有點兒疼,臉一黑便問:“怎走得這麼快?”

秦宇聽著這話捂了下頭,看來自己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得了,明兒就等著領罰吧!

那進來的將軍低著頭,抽了下嘴,還是恭敬地應道:“王爺路上收到皇上的旨意,知道爺已早一步回了京,於是吩咐下來,讓我等加緊趕路。”就怕您閒著沒事兒惹出什麼亂子來呀!再說這不是急著趕回來瞅清楚爺都看上了什麼人嗎?

紀策黑著臉咬咬牙,問:“那我娘呢?經得起這般折騰嗎?”

心想這老東西自個兒身子好的很,就不瞅瞅自己媳婦兒受不受得住?萬一真要將他那寶貝娘折騰出什麼事兒來,回頭才跟他慢慢兒算。

那將軍聽了這聲問,又趕緊應了:“王妃最近身子骨不錯,也跟那兒惦記著爺呢。三不五時地還催促著大家加緊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