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麼時候就消失不見了。
“安爭,你告訴我真相。”
談山色沉默了更長的時間後說道:“也許我會改變了呢?如果我因為知道了真相而不再如以往那樣,你活著都變得輕鬆起來。”
“交易?”
安爭問了一句。
談山色點了點頭:“交易。”
安爭微微昂著下頜:“那對不起,我這個人,從來不拿自己的生命和自己在乎的人的生命做交易。”
他往前垮了一步:“還不動手?”
這一步出去,外面的人全都向後退了一步,如此整齊。
安爭掃了一眼那些人,然後從空間法器裡取出來一罈酒:“我們來自一個時代,同屬一個江湖。本來我想著,這個時代的人幾乎人人想把咱們都殺了,我得拼盡全力的把你們帶回去才行。現在才醒悟過來,我做不到。帶回去你們?真不如殺了你們。從一個地方來的人也算是老鄉了,知道我取出一罈酒想要做什麼?”
安爭把那一罈酒放在地上:“可不是和你們喝一碗酒斷絕關係,而是等殺光了你們我自己喝了解渴。”
轟!
一個修行者實在是忍受不住那種巨大的心理壓力了,直接點燃了離火炮的引信。一顆燃燒著熾烈火焰的炮彈轟向安爭,帶著長長的尾焰,就像是劃過了天際的流星。
安爭看著那離火炮的光束直接飛過來,卻沒有移動。
砰!
炮彈被安爭抓在手裡,熾烈的溫度瞬間冷卻下去,那原本隨時都能炸開的炮彈在安爭的手裡,冷卻下來之後就是一塊黑乎乎的石頭。
“有人說,這江湖上的人和事,就是最好的下酒菜。所以那些酒館裡的人,才會一邊聽著江湖事一邊喝酒,然後拍案而起,喊一聲痛快。他們說的痛快事,不外乎四個字,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