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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人眼角抽了抽,至於嗎?那傢伙不過是有張長得還不錯的皮子,其實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混蛋啊!冷酷個毛線,每次和他……

他強行中斷了自己的思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正好聽見自己的兒子光季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反駁著自己的媽媽:“才不是呢!老爸是最帥的!那個死麵癱的面癱老爸才沒有老爸帥呢!再說,男人,要看能力,老爸才是最最厲害的!比那個面癱男強一百倍,不,是一萬倍!”

鳴人立刻心滿意足了,摸摸自己兒子的頭髮以示鼓勵,心中充滿了被兒子崇拜著的傻爸爸的驕傲和甜蜜。

然而此時此刻,他又看見那個有著討人厭的名字的小鬼意義不明的對他似有若無的微笑著,眼神仿若洞察一切。在他的視線與之對上後佐井微微垂眸,彎腰頷首,向著他和木鶴子行了一禮,“多謝款待,今天晚上的炸豆腐真的是非常美味,下一次我也要嘗試著做一點兒,到時候希望木鶴子阿姨能嚐嚐,再行指點。那麼,鳴人叔叔,木鶴子阿姨,我也該回去了,晚上還有晚課呢。”

木鶴子最喜歡佐井這樣長得乖巧好學又有禮貌的孩子,連聲道,“嗯,路上小心。佐井要常來玩哦。”

光季則是撲了上去小聲的說了一番悄悄話,再熱情洋溢的揮手作別。

鳴人用腳後跟想也知道是光季又有了什麼要拜託佐井的事,那小子最喜歡惹是生非,也就那個討人厭的小鬼還能看得住他點兒。為了禮貌,他也勉強收拾起方才與小鬼對視時的不適之感,招呼了再見。

那個孩子出門回家,他們也關了家門。夕陽落下。

練習了一陣子新嘗試的忍術,鳴人打算上樓去洗個澡,卻透過樓梯出的窗戶看見了外面深深的暗夜中一隻花貓靜靜蹲在他家的窗臺上,看著他。

腥紅的被催眠後特有的勾玉眼睛,自黑暗中熠熠生輝。

作者有話要說:記得腰子大魔王最喜歡吃的就是木棉豆腐——和中國的北豆腐有同曲同工之妙XDDD

所以拿來炸豆腐是最好不過的了~

大家看到這兒大概也可以知道為什麼佐井這廝的名字即出現在了主角欄又出現在了配角欄了吧?因為壓根不是一個人啊~

希望我能堅持日更至完結~

☆、放縱之夜

黑色夜晚。只有月光澄澈,流水般漫溢,填充著每一分每一寸的空氣,將它們變得像月色一樣如雪的寂寞寒冷。

黑衣人沉默的站在陰影裡,就連月光都無法侵入他身周仿若實質化的凝固的黑暗。

他微微側耳,聆聽,一彎清淺愉悅的笑浮現在他的嘴角。

又是一個人來了。深褐色的連帽斗篷,幾乎遮掩了所有體貌特徵。

可是黑衣人就是那麼篤定的認出了他,輕捷的迎了上去,一把掀開了對方的兜帽,拖過對方就吻了上去。

隨著帽子滑下去,金色的頭髮暴露出來,在夜色中仿若不落的星辰般耀眼奪目。

這個吻細緻綿長,從一開始雙唇的彼此咬噬到漸入佳境的舌齒相交,糾纏不清。

呼吸已經被遺忘,只有感覺對方的存在才是擺在第一位比生死還至關重要的要務,明明是寒冷的夜晚,然而彼此的肌膚上都暈開了微微的緋色,太近的距離眼睛已對不準焦距,看不清也不需要看清,因此分外的意亂情迷。

黑衣人的手潛進衣襬摸上光潔的背脊——懷中的人不論受了多少傷害最後都不會留下半絲痕跡,著迷的勾勒脊骨流星劃破天際般神來之筆的弧度。被夜風吹得冰冷的手所過之處一層層的雞皮疙瘩此起彼伏,強烈的抗拒著這樣不適合的存在,但最後那手還是被人體肌膚的溫暖熨帖開來,變得同樣溫暖,於是抗拒平息,來回的摩挲幾乎已經得到了面板的喜愛。

黑衣人側頭,咬上金髮男子的耳朵,舌頭惡劣的舔弄著,粘膩的水聲伴著斷斷續續極低的笑聲傳進那已經通紅的耳朵裡,無疑又是一種極大的不知是折磨還是享受的感觸。

金髮男子仰起頭,任黑衣人的吻噬沿著側頰向下滑到喉結處,輕輕的碰了碰,又埋到了鎖骨之中。

衣襟已經散開,褲子也半褪了下去,凝滯和等待,忍耐和崩潰,律動和放肆,最直接的接觸著碰撞著,漸漸灼熱的空氣與興奮的無意義聲音伴生而起。

就像最原始的獸的交合,單純的力量的宣洩和張揚的炫耀肉體美好的存在。不需要心意相通,不需要言語說和,只需要做,全身心的,運動和感受。

最後呼吸漸漸平息了下來,感覺到了深秋夜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