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玄機門的嶽護法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可是誰敢跟嶽護法交手呢?那人定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跟嶽護法交手,真是自不量力。”
青袍老者又道:“至於他的對手是誰嘛,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在幾個時辰之前,有人敢在樊城之內破空御劍之事,這事想必你也曾聽說了,嶽護法的對手正是此人。”
黃衣漢子點了點頭,道:“不錯,聽說還是一個年輕人呢!那年輕人當真是修為了得,一百多位修為不俗修道者一同追擊,竟然追他不上,教他逃了。對了!他是跟那貓妖一夥的!”
青袍老者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那位年輕人,我尚且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不過應該是新來此地,也是打了魍魎丸寶物的主意,但是人生地疏,犯了大戒。嶽護法追出去,正是為了這年輕人,也正是這二人,在城外惡鬥。”
黃衣漢子又問:“那結果又如何呢?定然是嶽護法殺了那廝吧,那年輕人雖然修為不俗,但是倒也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竟敢在樊城內御空而行,真是自尋死路。何況嶽護法的修為又是極高,他怎麼可能會是嶽護法的對手呢?”
青袍老者道:“這件事的結果嘛,連我也不知,我只看到那兩人都倒地不起,卻不知是生是死,不過看上去,那年輕人的修為似乎不在嶽護法之下呢!”
二人聽罷,均是目瞪口呆,紛紛心道:“什麼?那廝年紀輕輕的,修為竟然跟嶽護法不相上下!”又暗想自己一把年紀,卻在修道途上碌碌無為,暗自慚愧不已,冷汗流淌而下。
可是他們卻不知,實際上,林青龍的修為卻更在嶽道誠之上,若不是陰神受到林振的重創,那嶽道誠一定是死路一條。
這幾人又閒聊幾句,青袍老者抬頭望了望天,天空中還是烏雲密佈,說道:“在這裡站著也沒有什麼意思,這麼多人都堵在城門口看天,真不知道有這有什麼意思。我要走了。”
說罷起身,拍了拍青袍上的灰塵。
那黃衣漢子急忙問道:“還不曾請教大人的高姓大名。”
青袍老者笑而不答,反問道:“你打聽我作甚?”
黃衣漢子道:“看大人不像凡人,倒像是樊城裡的一位大人物,竟將今日城外這怪事看的如此通透,想必絕不是泛泛之輩,小人得了大人指教,也無以為報,只盼著領教大人的尊姓大名,今後也好日日掛心,給大人祈份福氣。”
青袍老者笑道:“為我祈福?真是好笑,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
那二人聽青袍老者話中有話,卻不明白,其中那穿白袍的人問道:“小人愚鈍,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望大人指點一二。”
這二人雖然跟那青袍老者不熟悉,卻知道那老者不是泛泛之輩,之所以禮貌有加,也是為了好沾親帶故,沾些情分來,多個朋友多條路,認識一個大人物,這自然不是蝕本買賣。
那青袍老者又低聲笑道:“方才我說,這樊城之內,很少有人認識我,你們可還記得?”
那二人雖然愚笨的很,但也不至於忘得這麼快,連忙點頭哈腰道:“那自然記得。”
青袍老者又沉沉笑道:“因為啊,見過我的人,都死掉了!你們兩個見了我,以後還能活上多久麼?”
這話說完,黃衣漢子與白袍人均是一愣,突然醒悟過來:面前這溫文爾雅的老者,竟是一個殺人狂魔!
這念頭剛生,根本來不及三思考慮,那青袍老者眼中突然射出一道綠光,那綠光猶如刀刃一般,即使鋒利,頓時在虛空中劃出一道裂痕!
那裂痕泛著妖異的紫黑光芒,隱隱有冷風從裂縫中吹來!
黃衣漢子大驚:“你撕裂了虛空!”面上失色,一臉慘白,朝後退了幾步,顫巍巍:“大人!我們跟你無冤無仇,只不過多打聽了兩句,這罪不至死啊!你這是為何?”
青袍老者桀桀怪笑道:“我這是為何?當然是殺你們呀!老爺我一不小心將這番大事說了出來,這可不是林掌門希望的,可是我偏偏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說不出來不成!你們一定明白有話憋在肚子裡的滋味很難受吧!所以我得說出來,然後,殺掉聽這機密的俗人。你們兩個,不過是俗人而已,悟性太差,根本不配修道!讓老爺我了斷你二人的性命,算了給足了你們二人的面子,簡直光宗耀祖了,倒也不枉此生了!”
黃衣漢子與白袍人紛紛大驚,拔腿便跑,可是哪裡逃的出來,只見那裂痕上的紫光驟然大盛,出現一道怪力,那怪力將那二人紛紛扯住,瞬間工夫,便吞噬到虛空之中,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