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倒日月!難道是有什麼大人物來到咱們樊城了?”
“‘偷天換日’?這是哪裡來的大神通,只怕是你瞎杜撰的吧?”
黃衣漢子瞪眼道:“胡說什麼,大家不都在猜測嗎?老子也是猜測而已!”
白袍人“呸”道:“你這是瞎猜!一丁點的理由根據都沒有!”
黃衣漢子冷哼一聲,道:“那你說說,這突然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袍人“嘿嘿”一笑,“這分明是渡劫高手在渡劫,引發了天劫而已。”
黃衣漢子聽罷,幡然醒悟:“是了!天雷滾滾,遮天蔽日。也只有天劫可以到達這一步。不過這我可曾從未聽說過最近有什麼渡劫高手出現,在虛無子之後,咱們還不曾聽說有誰的修為可以突破大乘期呢!”
後一人點了點頭,道:“如果這大人物來到樊城,想必這修為定然在八極狼王與林掌門之上,恐怕茶蘭國的格局也要大改了!”
這二人正興致勃勃的聊著,他們只不過是樊城裡的小人物,悟性如此,註定一生沒有什麼大作為,整日瞎侃一些大人物的軼事打發時間。
更有無數這樣庸俗的修道者,他們混跡在樊城之中,雖然也曾妄想得到魍魎丸的一件兩件法寶,就此發跡,過上體面修道者的生活。不過隨著日月交替,時光流逝,前途越發的渺茫,這些人感覺尋寶無望,漸漸沒有心氣,淪落庸俗之道,在茶蘭國做著普普通通的營生,或者倒賣仙石,或者打造低階的法寶,混口飯吃,然後等死。
而今日的風雲大變,將為這些閒人的茶餘飯後帶來不少的樂趣,儘管他們不會了解實情,也永遠不會了解到事實的真相。
不料那二人的交談落入身邊的一位青袍人的耳中,那青袍人乃是六旬老人,年過花甲,眉宇間有些仙風道骨,但是肌膚卻猶如嬰兒一般嫩滑,實在是有些詭異。
那青袍人不認得那二人,卻突然開口道:“這不是渡劫高手,也不是天劫!”
那二人聽了這話,轉過頭來,將這青袍人打量一番,卻不認識這人,二人面面相覷,雖然不認識這青袍老者,但是他們卻認得人家身上的衣服綢緞,一看便是一流上品,興許還暗鑲了護體神石,不過就算如此,憑藉這二人的眼力,也覺得看不出深淺。
其中一黃衣漢子抱拳說道:“這位大人是哪裡來的,我看著好面生。”他隱隱覺得這老者不是一個簡單人物,因此出言恭敬,很是禮貌。
那青袍老者道:“我本就是樊城之人,在此已經有三十年了,不過這些年我身子骨不太好,一直不曾出門,因為城裡人都不認得我。”
另外一穿白袍的漢子也道:“大人方才說這天地大變,不是渡劫,想必是知曉一二了。”他又訕訕笑笑,“不過您瞧,我們兄弟二人可都是愚笨之人,還以為這電閃雷鳴的,是什麼高手在渡劫呢!哈哈,想必這渡劫高手是鳳毛麟角,咱們哪有這眼福?”
青袍老者也笑道:“即使是渡劫,也會在山高水長、柳暗花明之處,怎麼會在這樊城之外呢?不過渡劫告訴確實少之有少,這幾百年來,只有虛無子一人曾引發天劫。我也曾聽說虛無子席下弟子,有著‘月蝕’名號的宮月青,也曾渡劫,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有渡劫傳聞的,也只有這二人。”
黃衣漢子點頭道:“看來這回的變故,想來定然不是天劫了,不過這到底又是什麼呢?”
青袍老者道:“我有一神通,神通在眼,俗稱‘千里眼’,方才我聽聞城外發生變故,便放眼望去,卻見那樊城之外的荒郊野外,有二人打鬥,這二人的修為均是極高,放在這樊城裡,定然能排上前十。猶如這二人皆是高手,因此動起手來,聲勢浩蕩,有毀天滅地之威,想必是他們其中一人使出什麼神通,引發天雷,方才我放眼望去,卻看到一張巨大的惡魔嘴臉浮在半空,方圓百里,盡是凶煞之氣,想必那二人均是魔道中人,才修煉瞭如何狠毒的煞氣!”
那黃衣漢子與白袍人聽罷,均是一驚,臉色微變,雖然這些事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不過這二人早已習慣了茶餘飯後討論一些世間大事,頃刻又問:“不知這二人是什麼人,竟然這般膽大包天,敢在樊城門外動手,難道不怕驚動樊城裡的大人物嗎?”
那青袍老者道:“其中一人,你們一定也認得,他便是玄機門的嶽護法,本名叫嶽道誠,在樊城算是一流人物,此人修為多高,你們一定曉得,能坐鎮玄機門的護法位置幾十年,一定不是泛泛之輩。”
那二人聽了,臉上的驚異閃過,紛紛叫道:“是他!”黃衣漢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