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達開又是一聲無奈的長嘆,吩咐侍衛趕緊送上手巾,給特使擦眼淚用,“怎麼是天朝不管,是天朝無法再深入地管下去。譴責、抗議,我們不是都已經做了嗎,但願他們能夠適可而止吧。”
“委員長大人啊,”阮福蒔的特使再也顧不得任何面子,噗通一聲起身離座就跪在了石達開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林主任早就說過,洋鬼子從來都是不怕嚇唬的,光用嘴和報紙……哪……哪能管用啊……”
“是啊,誰都不是被嚇唬著長大的,”石達開極為同情地趕緊離座攙扶起哭得已經像個小孩子似的特使先生,“可又能怎麼辦呢?打嗎,他們要是在我們這裡敢這樣,早被打得屁滾尿流、夾著尾巴跑得遠遠地方躲著去了。可你們那裡……唉……人家就是摸到了咱們的底,所以才敢如此的膽大妄為。你們也知道,天朝剛剛光復了全國,海上還沒有那麼大的力量足以威懾那些洋人,等等吧,等到以後……唉……”
望著阮福蒔的特使木呆呆連哭都忘記了的奇怪樣子,石達開忽然呵呵地一笑,“不過,你們放心,我正在著手紅海軍南海艦隊的組建工作,估計用不上幾年,咱們的南海艦隊就可以叫所有外來的敵人魂飛膽喪的。”
阮福蒔的特使這下可真是隻剩下哭,再也無話可說了。人家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天朝不是不敢打、不願意打、不想打,而是你越南一個小小的阮福蒔不叫我們進去打,對不起,那就只能慢慢地等待了。
………【第四七六章 秋天的收穫(三)】………
在紅色天朝教育下獲得新生了的麥克斯韋,和他的研究室同事們一起,在“當今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最偉大的學者”鄭南的辛勤指導下,經過近一年的艱苦付出,按照鄭南的理論,不僅透過他們精心設計的“振盪偶極子”(最原始的無線電發射機)和“共振偶極子”(最原始的無線電接收機);終於成功地探測到了電磁波的存在(在距離振盪偶極子三米遠的地方,從共振偶極子兩個小銅球的隙縫中,觀察到了跳躍的電火花。這種微弱的電火花,從科學實踐上證實了鄭南關於變化的磁場能產生電場,只要在空間某一處存在著一個不斷變化的磁場,而後者又將會在更遠處激起新的變化電場……如此迴圈往復,電場產生磁場,磁場產生電場。這樣,變化電磁場就會在空中由近及遠地傳播開去了,形成一種特殊的波動。所以電磁波實質上是變化的電場和磁場交替產生,並由近及遠向周圍傳播開去。正如某一處水分子上下振動,因而帶動鄰近的水分子做起伏振動,從而形成水波一樣的預言,宣告了一個新的技術時代——無線電電子學時代的到來),還反覆研究改進了“無線電導體”即“粉末檢波器”,真正開啟了把電磁波付諸於實際應用的大門。
運用“粉末檢波器”技術,麥克斯韋與他的同事們試製成功了第一臺收報機。與此同時,來自法國的學者魯門闊夫在鄭南的點撥下,利用自己早在一八五一年的巴黎就設計出來的帶有鐵芯的高壓變壓器(R)技術,把莫爾斯電報電鍵與R的初級線圈相連線。當按下莫爾斯電報鍵時,變壓器的初級電流被一個與電鈴相似的“斷續器”週期性地通、斷,每一次斷流都在R的次級線圈中產生一個很高的感應電壓,從而使得接在次級線圈上的兩個小球之間隨之產生電火花,並透過室外懸掛的天線向周圍空間發射出電磁波。完成了有史以來第一臺發報機的試製工作。
天曆一八五六年的九月十八日,天京科學院的主建築上聳立起了一根高大的天線,實驗室內,在鄭南和楊秀清、石達開三位天朝領袖及同事們的關切目光注視下,麥克斯韋親自操作,與數百里外的鎮江成功實現了具有歷史意義的無線電通訊。
為了永遠地記住鄭南為人類和科學所作出的巨大貢獻,科學院物理所的所有同仁不顧鄭副主席的一再“抗議”,最後一致決定,將他們已經早習慣地在私下應用的振動頻率單位“ZN”;正式命名為“鄭南”。
“……在這位罕見的科學巨人帶領下,你想象不出在這裡的工作是具有多麼大的愉快。他的大腦就像是一臺永遠不停止轉動的永動機,帶著我們收穫完一個成果後,又開始新一輪的播種。這裡才真正是科學的神聖殿堂,在這裡,我們從來不用去為科研所需的經費去犯愁,更不用考慮自身的生活是否完善,正在用奔跑的速度來追趕現代世界的他們,早已把一切給你安排得都是那麼的無微不至……”
這是麥克斯韋寫給遠在英國的物理學家法拉第的信中的一段話。在他的努力下,曾經以“我是一個普通人。如果我接受了皇家學會希望加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