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愚昧的外邦人見識到了帝國強大的生產力和生產技術,並藉助工藝品向外邦展示了帝國非同凡響的文化。
軍事領域。帝國現有職業軍人六十餘萬人,如此龐大的軍隊數量甚至超過了公元三世紀初很多番邦小國的人口總和。誠然,隨著帝國北疆恢復平定,帝國會進行相應裁軍,常備兵馬人數將下降到四十萬左右。但是作為一個有著四千多萬人口大國,且在鼓勵生育計劃之後,形成了以青少年為主的人口結構,帝國有著充足的青壯年人群。如有徵戰,帝國只需振臂一揮可在短時間內徵集到上百萬軍隊。這樣龐大的數字,即便是強橫一時的漢武帝時期也是望塵莫及的。
更為重要的是,在當下這個世界列國普遍處於剛剛脫離青銅時代,發展到鐵器文明的時刻,帝國已經突破了鍊鐵的瓶頸,達到了鋼鐵文明初期,並掌握火器的運用,製造出了手雷、地雷、炸藥包、土炮的等純熱武器。雖然,火器的運用處於初期階段,相對於明清時代的紅衣大炮,土炮略顯寒磣,但他的威力在當下已經在戰爭中起到了決定性作用,讓帝國的軍事科技凌駕於列國之上。
再者說了,土炮已經是大炮的雛形,帝國的工匠們已經找到了製造大炮的門徑,只要給予足夠的支援,待炮膛技術日益純屬,真正大炮問世的時間指日可待。
想到這裡,一種前所未有的驕傲之感在欒奕心底燃起。宗教、商貿、軍隊,只要掌握好這三駕馬車。先用貿易開啟對方的國門,再以聖母教播撒華夏文明的種子,最後加以軍事威懾……欒奕相信,這世上沒有哪個國家可以抵擋住這套組合拳。
離開濟州以後,趕路途中欒奕便窩在車裡胡思亂想,或規劃未來,或追憶親人,亦或者綢繆眼下的政事。沿途走走停停,他簡單視察了一番蘆洲的民生。
事實證明,張昭確實是個幹吏。在這位首任蘆洲刺史統御下,蘆洲僅用了兩年多的時間便從無到有,從荒無人煙的無人區,到現在基本實現了百姓安居樂業,充滿伯伯生機。草原上,到處都是洪亮放歌,快樂的牧民,洲內的部分軍鎮也相繼建設起來,一大清早便可以聽到城中教堂的鐘聲。
對此,欒奕很是滿意,心中對蘆洲的擔憂隨之消失無蹤。他大大的誇讚了張昭,並賜予張昭豐厚的賞賜。他還向張昭承諾,等到蘆洲這邊步入正軌,他會招張昭入京擔任更重要的職務。
張昭感恩戴德不在話下。
拜別張昭,欒奕沿草原一路南下,在路過長城的時候,他讓大軍止步,跳下馬車,遙望著眼前這座被西方人翻譯成“greatwall——偉大的牆”的防禦工事,心中百感交集。
這座被後世譽為世界七大奇蹟之一的“人造景觀”,在未來給中華兒女帶來了無盡的榮耀,甚至衍生出“不登長城就等於沒到過中國的說法”。可是在當下,作為一個在東漢末年生活了近四十多年的人,欒奕忽然對長城有了截然相反的認識。
世界七大奇蹟中,無論是埃及的金字塔、亞歷山大燈塔,還是巴比倫的空中花園或者羅馬鬥獸場,以及那些神廟……這些奇蹟要麼是帝王的陵寢、要麼是寄託信仰的聖殿亦或者娛樂大眾的處所,唯有中國的萬里長城是座防禦工事。
這體現了什麼?
人們都說萬里長城萬里長,屹立於懸崖峭壁上的它本身就是偉大的象徵,是人類文明的結晶。
對此,欒奕深表贊同。長城確實體現了中華文明超群的建築造詣,同時也體現了華夏兒女艱苦卓卓、吃苦耐勞的傳統美德。他確實值得所有華夏兒女為之驕傲。
但是反過來講,長城的出現並不僅僅證明了華夏文明的輝煌,而更在向世人詮釋——它存在了多久,北方草原上的少數民族就迫害了華夏兒女多久。它彷彿大樹的年輪,在鑑證著華夏文明發展的悲苦歷史。
它既是華夏文明的驕傲,也是華夏文明的悲哀。
讓人覺得可笑的是,這座被譽為人類古代文明最偉大的防禦工事——greatwall抵擋住草原民族的入侵了嗎?
不能說沒有!但是縱觀幾千歷史,少數民族成功突破長城的次數不下百次,到了宋朝末年直至清代更成了家常便飯。這就證明了,再長再厚的城牆也抵擋不住侵略者。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只要讓賊惦記上了,院牆壘的再高也是無用,牆是死的,人是活的,最好的防賊術就是要麼就是多顧些護院,亦或者在賊惦記上你的第一時間幹掉他。
就像眼下欒奕做得這樣,用軍隊和征戰護衛帝國的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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