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C�C�P(不是共產主義小組)在上海發起。”李達:《關於中國共產黨建立的幾個問題》,引自《“一大”前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前後資料選編》(二),一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年版。

邵力子在一九六一年這麼說:“研究會成立半年多,逐漸轉變成共產主義小組的性質。”邵力子:《黨成立前後的一些情況》,引自《“一大”前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前後資料選編》(二),六二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年版。

林伯渠在一九五六年則說:“我在上海一共參加共產主義小組座談會四五次。”林伯渠:《黨成立時期的一些情況》,引自《“一大”前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前後資料選編》(二),三一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年版。

袁振英在一九六四年回憶:“共產黨小組或共產主義小組都是一樣的,是內部的名稱。”《袁振英的回憶》,引自《“一大”前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前後資料選編》(二),四七二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年版。

周佛海在一九四二年稱之為“籌備性質的組織”周佛海:《往矣集》,上海平報社一九四二年版。陳望道在一九五六年則說,還是叫“馬克思主義研究會”陳望道:《回憶黨成立時期的一些情況》,引自《“一大”前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前後資料選編》(二),二○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年版。現今可查到的這個“小組”的七位成員,七種說法。查閱當年的報刊,則又有第八種說法,即這個“小組”名叫“社會黨”。

一九二○年十月十六日《申報》上,曾披露這麼一條訊息:

“社會黨陳獨秀來滬勾結俄黨和劉鶴林在租界組織機器工會,並刊發雜誌,鼓吹社會主義,已飭軍警嚴禁。”《申報》稱陳獨秀為“社會黨”,倒是有根有據的,因為陳獨秀在這個“小組”成立不久,便在《新青年》雜誌上公開宣稱“吾黨”即“社會黨”。

那是一九二○年九月一日出版的八卷第一號《新青年》,刊出陳獨秀的《對於時局的我見》一文。此文是由於“昨天有兩個相信社會主義的青年,問我對於時局的意見”,於是“我以社會主義者的見地,略述如左”。陳獨秀的“略述”,令人詫異地提及了“吾黨”:“吾黨對於法律底〔的〕態度,既不像法律家那樣迷信他,也不像無政府黨根本排斥他,我們希望法律隨著階級黨派的新陳代謝,漸次進步,終久有社會黨的立法,勞動者的國家出現的一日。”此處清楚表明,“吾黨”即“社會黨”。下文,又一處如此行文:“在社會黨的立法和勞動者的國家未成立以前,資產階級內民主派的立法和政治,在社會進化上決不是毫無意義;所以吾黨遇著資產階級內民主派和君主派戰爭的時候,應該幫助前者攻擊後者……”這位五四運動的領袖人物的文章,本來就引人注意。他口口聲聲說起了“吾黨”,警方馬上意識到他組織了“社會黨”。正因為如此,《申報》的訊息用警方的口吻,稱之“社會黨陳獨秀”。也有人稱這個“小組”為“中國共產黨發起組”。不過,這是後人取的名稱,並非當時的名稱,沒有被採用。現在對於這個“小組”的正式的、統一的稱呼,叫“上海共產主義小組”(中國共產黨黨史研究室二○○二年出版的《中國共產黨歷史》,把各地成立的小組均稱為“早期組織”)。對於這個“小組”,中國共產黨黨史專家們如此論述:“實質上,共產主義小組就是黨的組織。”“共產主義小組是以列寧建立的俄國布林什維克黨為榜樣建立起來的。”“共產主義小組的性質是中國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它的工作方向,即奮鬥目標是在中國實現共產主義的社會制度。”“參加共產主義小組的人,絕大部分是接受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革命知識分子,他們承認無產階級的歷史使命,並且努力和工人群眾相結合,在實際鬥爭中逐漸鍛鍊成為無產階級的先進分子。”《共產主義小組概述》,見《共產主義小組》,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一九八七年版。

這個“小組”推選負責人,眾望所歸,當然公推陳獨秀。在維經斯基看來,“中國的共產主義運動必須找有學問的人才能號召”,而陳獨秀正符合這個條件。這樣,不論是“小組”的成員們,還是蘇俄的代表,都一致以為非陳莫屬。“小組”的負責人叫什麼好呢?叫“小組長”?叫“主任”?維經斯基沿用俄共(布)的習慣,說應當叫“書記”。“書記”一詞,在中國倒是古已有之。如《新唐書·高適傳》:“河西節度使哥舒翰表為左驍衛兵曹參軍,掌書記。”不過,古時的“書記”,是指主管文書的人。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