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起眉頭,向前探了一下身體,“還有別人注意到嗎?記者看到了嗎?”
他輕輕笑了一下,搖搖頭,“兩種型號之間的相同之處多於不同之處;此外,那些飛機都是由手工製作的,沒有兩架是完全相同的,路克荷德的工程師們根據顧客的不同需求來製造飛機,每一架飛機都是一個雜種。舉個例子,這架厄勒克特拉具有十二型的先進的恆速螺旋漿,但從整體看來,它的大小,它的外觀都屬於型號十——還有我開始就告訴了你的更大的引擎,它們的總重量是相似的那些大引擎是為軍用設計的,五百五十馬力。這個寶貝比原來的那個具有更大的淨載重量。”
“你說路克荷德沒有修理她的飛機——他們給了她一架新的?”
“說對了,”他一邊咀嚼著雞蛋餅,一邊說,“一架為不同的目的而設計的新飛機。”
“你的意思是,軍事目的?”
他點點頭,“對於一名飛行員來說,那個改變的飛行計劃沒有任何意義——但如果她是執行軍事任務,意義就不一樣了。”
“什麼樣的任務?”
後園的一隻鸚鵡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誰是傻瓜?”
他深吸了一口氣,湊近了燭光閃爍的椰殼,燭光在他的臉上投下了桔黃色的光影,“我沒在路克荷德工廠,當那架飛機被組裝的時候——明白了嗎?我現在打算告訴你的情況是第二手的,不要問告訴我這些事情的人的名字,我要你保證,否則我就不說了。”
“我保證。”
他坐回到椅子裡,交疊起雙臂,臉孔隱藏在棕櫚葉的陰影中,“我問過我的朋友,他是路克荷德的飛機骨架設計師,飛機的‘維修’工作進行得怎麼樣?為什麼要用這麼長的時間?總而言之.我們當時都有些醉意”
“你也給他喝了祖姆別爾,厄尼爾?”
他的笑容在黑暗中一閃,“不,只是威土忌摻葡萄酒的混合飲料。也許我即將告訴你的也是這樣一件真假摻半的事情,也許它是真的,不論怎樣,我都不想給我的朋友帶來麻煩。”
“我明白。”
“起初,是乒乓球。”
“乒乓球?”
“厄勒克特拉上面塞滿了乒乓球,每一個角落,每一條裂縫——它們無孔不人,但躁縱裝置安裝在襟翼與翼樑上面。”
“為什麼?”
“增加浮力,以備他們在海上迫降。我以前曾聽說過這種經驗,這稍有一些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