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來來往往的人們,小明擔心師父一旦融入進這些人流中就會消失找不到,情急之下急忙疾走幾步上前拉住師父說道:“師父這是要去哪?”
思維就像脫韁的野馬,漫無目的狂奔,在被小明拉住時鐘奎還處在恍惚之中。迷惘的眼神,惋心般的痛楚空落,在意識清醒時蹭蹭襲來!
“這是那?”
天!敢情師父自個兒走出來,還不知道這是那?小明暗自嘀咕道。拉住他的胳膊,一直沒有放開,“師父,咱回吧!香草阿姨她們該著急了。”
“哦!那回吧!”神情落寞的扭轉身,依舊不快不慢的舉步迴轉。
回到文根的家時,香草幾個人正在著急中。冉琴和她新婚不久的丈夫已經離開了,據文根說她在離開時,要香草明天去市醫院檢查一下,也不知道檢查什麼,反正看著很神秘的樣子。
文根就像一個老太婆,半是欣喜,半是擔憂的樣子,絮絮叨叨的唸了許久。唯一的聽眾就是他那對老父母,香草和小明則在另一間屋子裡守候著神智迷離的鐘奎。
以前一起說說笑笑不覺得,現在看冉琴結婚,鍾奎一副失魂落魄的樣。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他們倆的感情真的存在。只是不明白,冉琴為什麼要喜歡鐘奎哥,為什麼又在這個時候拋棄他?香草好一陣胡思亂想,叮囑小明寸步不離的守候在師父身邊,才怏怏不樂的離開了房間。
文根安頓好年邁的父母,轉回和香草談及冉琴和鍾奎的事情。
經過許多事情之後,一向放蕩不羈的文根,變得老成持重,說話做事也成熟了很多。刺啦、火柴冒出一股藍色的煙霧,藍幽幽的火焰,點燃香菸。瀟灑的舞動火柴棍,熄滅了火星。吱!嘴唇和香菸親密的接觸發出輕響。
“你哥怎麼樣了?”問話的是文根,視線看著悶悶不樂跌坐在沙發裡的香草問道。
“不開心唄!能怎麼樣?”香草沒好氣的答覆道。心裡跟貓爪在撓似的難受,她心疼鍾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