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年景也不好,百姓生活本就極苦,若再大興干戈,只怕又要退回去了。難不成聖人就不知道這是沒臉的事?只沒奈何罷了,不得不為之。”
“便是如此!”杜文憤憤道:“可惜他們竟不明白!又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只要打仗,難道將士們都該死?他們不是娘生爹養的?”
牧清寒好武,對著些事情瞭解更甚,更清楚如今大祿朝兵不強馬不壯,且正如杜瑕所言,怕是國庫空虛,糧草不濟,若真燃起戰火,便是叫那些將士去送死!
恐到那時,周邊諸多蠢蠢欲動的敵國也會伺機而動,將大祿朝瓜分殆盡!待到那個時候,若是勝了也是慘勝,大祿朝就此一蹶不振;若是敗了,自不消細說,國將不國,損失的又何止一位公主、一份陪嫁!
牧清寒冷哼一聲,拳頭捏的咯咯響,道:“沒瞧見朝中諸多大臣也都不鬧了,一致對外,他們卻還上躥下跳,哼,我只叫他們好看。”
如今朝堂之上,派系頗多,可這些年風頭最盛的不過兩黨而已:
以左都御史唐芽為首的唐黨,以戶部尚書魏淵為首的魏黨。
兩派平時無數明爭暗鬥,當真你死我活,水火不容,可這回卻罕見的統一發聲,一力將那些主戰派的聲音壓了下去,促成和親。
難不成他們就是傻的?難不成他們就不覺得羞憤?
可打不起!所以不能打!
如今他們能做的便是忍辱負重、休養生息,待到兵強馬壯,草長人肥,才要一個個慢慢收拾!
三個人都無言對坐,氣氛有些沉悶。
過了會兒,小燕進來換熱茶,杜文才笑著說:“妹妹不知道,牧兄當真叫他們好看了!”
府學內不光死讀書,更有君子六藝,學生們每日也要練習騎射,更有琴棋書畫,很是充實。
因頭一天憋了一肚子氣,次日騎射課上,牧清寒便發了狠,一人單挑全場。更有年內最後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