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鬥,掂著劍找你拼命。”她一面笑一面說,笑得躲在彭剛懷裡縮成一團。
“哈哈!別的人對你不客氣,我也會提著刀找人拼命呀!有什麼可怪的?那頭鳳……”
“我要找她,那頭鳳。”她用殺伐的事,掩飾火紅的粉頰,彭剛露骨的話意,令她感到血液加快心跳如鼓,也感到心花怒放了。
“我替你押陣。”彭剛說:“記住,別讓她有機會施展撼魂大法。即使她抓住機會施展,有我在。她休想得逞。放心鬥她,我對你有信心。”
“這就去找她嗎?”她對彭剛所給予的鼓勵相當敏感,顯得信心十足。
“好,走。”彭剛挽住她跳起來:“不會有人回來了,很難等得到一網打盡的好機會;能把主腦除去,其他爪牙就讓他們漏網咖!”
“一切由你作主。”姑娘立即將劍取出,系妥在腰帶上,百寶囊也改置在裙外。
兩個手牽手,昂然向農舍走去,像一雙越野散心的伴侶,用冷靜的心情,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博殺。
姑娘稍呈緊張,握在彭剛虎掌內的小手,掌心有汗水滲出,但隨接近的距離而逐漸放鬆。彭剛緊握的大手,也給她穩定的力量。
周雲鳳上午仍在暗地裡跟蹤彭剛,直到獲得眼線的稟告,證實彭剛兩人已訂下船隻,這才放心地返回藏匿處,放棄冒險接近行刺的計劃,準備暗中隨船動身,在揚州等候彭剛。
她自己有船,不需乘客船一同動身。她不想把所有的人撤走留下一部份人,繼續暗中進行威迫利誘的工作、不久她將捲土重來。
高郵的龍蛇已不足為害,繼續威脅利誘,定可奠定日後北進的根基,大河以南的地盤勢在必得。
中天君的潛在力量已經完全排除,江淮地盤不久將是她的囊中物。
唯一的阻礙是彭剛,彭剛是這次南天君北進失敗,損失慘得的罪魁的禍首,她必須用盡手段,把這罪魁禍首除去,不然北進大計成功遙遙無期。
她已經有點憬悟,彭剛的介入,決非偶然的意外事故,彭剛是有為而來的。
她在清河行刺李知縣的事,很可能與彭剛有關,不然為何彭剛要向她追問在淮安的行蹤事故?
彭剛要動身前往楊州,她大為寬心,但彭剛居然膽敢往南天君的地盤闖,也今她暗暗心驚。
不是強龍不過江,彭剛膽敢往龍潭虎穴闖,這種無死畏懼的人,天知道會造成多大的作害?
所以她必須走,必須追蹤前往。她心中雪亮,也只有她才能和彭剛周旋,南天君所有的黨羽,禁得彭剛全力一擊的人,真不出幾個,所以她必須趕往揚州,而且必須先一步到達,她的船比客船快一倍,甚至兩倍。
這間農舍被她利用作為藏匿的落腳處,只有一條私有小徑,通向南灣的其他村落,平時沒有外人行走。派有一個人躲在樹下警戒,可以早早發現接近裡外的陌生人,安全不會有問題,前來踩探的眼線不會冒險深入,想奇襲也難得逞。
有奇襲能力的人、只有是彭剛。至尊刀與笑閻羅,自顧不暇,也無襲擊的能力。中天君已經走遠了,高郵地區沒有人奈何得了她。
除了彭剛,而彭剛也準備離開了。
她在督促七名爪牙收拾行裝,今夜還得住宿一宵。明晨客船放航,她再登上快舟還來得及。
“小姐,我覺得高郵方面、最好能多留幾個人活動,分水犀可能靠不住。”僕婦和她在內廳品茗,顯然不同意她帶走大半人手:“他心中明白,我們的承諾也靠不住。迄今為止。他派出協助的眼線,傳諭懶洋洋提不起勁,連彭小狗的動靜也很少傳給我們的人,所以控制佈線的事,都需要我們的人努力完成,小姐只須三兩個人走,揚州方面可用的人手多著呢!”
“不行。”她堅決地說:“大爺方面的人,我一向少接近,指揮不可能靈活,我一定要有我自己的人行動。以四大遊神來說吧,我的話他們不一定肯聽。分水犀並非是靠不住,而是至尊刀一天不除,他一天存觀望,為自己留後路。只要把各地的主要龍蛇清除,扶植次要的人就容易了。”
“沒能先一步清除至尊刀、真是一大失策。”僕婦冷冷地說道:“負責高郵地區行動的小諸葛李三爺,應該負責。發現至尊刀有勾結中天君的實據,就應該立即以雷霆手段斷然處置。結果仍被那混蛋溜走了,我們不得不與笑閻羅正面衝突。” ’
“不談這些喪氣的事了,後悔無濟於事!”
“哼!如果不是小姐及時趕來,恐怕……”
“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