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向著岸邊游去,但是她的水性太差,還沒脫離蘇銘的身周範圍,就向下掉去。
李莫愁嚇得叫了出來,手腳並用扒水,但於事無補,身子根本浮不上來。
蘇銘笑了起來,游過去將其抱住,帶著她游上了岸。
蘇銘脫掉自己的衣服,換了一身新的衣服,因為在這裡多日,蘇銘早就準備了新的衣衫。
李莫愁則坐在岸邊,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美麗的身軀在昏黃的陽光下散著迷人的光彩,擦乾淨水珠以後,她也不急著穿衣服,而是踢著水,坐在那裡樂滋滋的看著水面。
蘇銘看到這一幕,說道:“莫愁,穿上衣服,氣溫要降下了。”
李莫愁毫不在意的說道:“沒事的,古墓裡比這還涼,而且晚上要睡寒玉床,那才凍人呢。”
古墓裡有一寒玉床,為王重陽在北極苦寒之地數百丈堅冰之下挖出來的寒玉製成,睡在這張床上練功,一年勝過十年,讓人內力大增。
但是寒玉床冰冷異常,平常人難以忍受,必須身負內力,時刻抵抗寒力侵襲才可以支撐下來。
蘇銘倒也沒有堅持什麼,他坐在旁邊,心中沒有一絲邪念。
二人靜靜的依偎在一起,享受著彼此的存在,就這樣時間流逝,日頭降下,很快到了傍晚。
李莫愁穿好衣服鞋襪,笑著對蘇銘說道:“明天別忘了來,還要帶燒雞。”
蘇銘伸出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道:“知道了,明天會給你帶的。”
李莫愁笑了笑,但下一刻臉色一變,露出恐懼神色。
蘇銘看著她,不解的問道:“莫愁,你怎麼了?”
李莫愁指著蘇銘的身後,呆呆的喊道:“師父。”
蘇銘微微一愣,緩緩轉過身子,看到一箇中年婦人站在自己不遠處,面若寒霜的看著二人。
這中年婦人目光掃過蘇銘,落在李莫愁身上,冷冷的聲音響起,
“李莫愁,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忘了我古墓派的門規,和男人私會,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第五十六章:懲罰
眼前的中年婦人,面板白皙,面容秀麗,看得出來年輕時非常美麗,但此刻卻面目冷漠,眼神散著冰冷的光彩。
李莫愁對師父十分畏懼,從小在師父的教導下長大,師父的嚴厲讓李莫愁感觸頗深。
李莫愁不喜歡古墓,她的師父不喜歡她,兩人的關係在漫長的歲月中產生了間隙,並且越來越大。
直到此刻,當李莫愁違反了門規,被她師父現之時,這抹裂痕就再也無法癒合。
李莫愁膽戰心驚的躲在蘇銘背後,臉色充滿了恐懼。
蘇銘擋在李莫愁面前,看著對方,躬身行禮,說道:“這位前輩,此事和莫愁無關,完全是在下的錯,還望前輩可以放過李莫愁。”
蘇銘知道自己斷然不是對方對手,不然的話也不能在對方到了自己身後都沒有現,現在自己能做的就只有把所有的過錯攔在自己身上,讓李莫愁擺脫懲罰。
中年婦人聞聽此言,看向蘇銘,哼聲道:“混賬小子,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為她求情?快點滾,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李莫愁聽到這話,嚇得身體顫抖,拉了拉蘇銘的衣角,說道:“蘇銘,你走吧,不要管我了。”
蘇銘一動未動,輕聲說道:“我不會走的,你放心,她無法傷害你的。”
中年婦人冷笑道:“不走,那你就別走了,今天你就死在這裡吧。”
李莫愁面露恐懼之色,說道:“蘇銘你快點走吧,你的武功雖高,但絕對不是師父的對手。”
李莫愁和蘇銘比試切磋過,知道他武功比自己要高,但若是和師父相比的話,差距比她和蘇銘還大。
蘇銘笑了笑,說道:“是不是對手總要比過才是,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李莫愁聽到他的話,眼眶紅潤的說道:“那我和你一起,要死,咱們也要死在一起。”
說著,李莫愁便想要和蘇銘一起並肩而立。
看到這一幕,中年婦人眉毛一挑,說道:“在這裡給我玩苦命鴛鴦戲碼?既然你們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李莫愁剛想要衝上去,忽然覺得背後一痛,整個人僵在那裡,一動不能動。
蘇銘拍了拍李莫愁的腦袋,說道:“哪有讓女人衝在前面的。”
蘇銘說著,躍過李莫愁的身體,來到中年婦人面前,拱手說道:“前輩,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