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雲仙子都快被謝玄庭那混賬搶去了,怎麼還有閒心管別的七的八的。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謝玄庭冷聲道,“詩歌之作,發之由心,乃憑心意而生意象,又豈能憑意象而亂揣心意。你是何人,懂幾個問題,敢來評判我的詩作。”
謝玄庭也不是一味地偷詩,該留的防備,他也留了。
當初生出這個主意的時候,他就問過那幫才子們,若是視作和場景不合,又該如何,那些才子們給出的答案,就是他適才回懟許易的。
許易道,“我不過一介無名之輩,的確不配評判謝兄的視作,但我知道有位高人,他自是有這個能力的。”
話至此處,許易向牛剛火一抱拳,道,“牛大人,這個時候,你的實力已經不允許你再低調了。”
說話的同時,他向牛剛火傳意念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若靠苦苦等候,猴年馬月,你也別想遇到冰雲仙子一回,此時不搏,更待何時,舞臺我都給你搭好了,這會兒你不上,難道要留著將來悔恨終身麼?”
一聽到“冰雲仙子”四字,他腦子陡然一熱,是啊,這個時候,我不往前衝,難道要坐視龍皇孫和謝玄庭得手麼?
蹭的一下,牛剛火立了起來。
謝玄庭冷笑道,“哈哈哈……我當是誰,原來是金鵬妖王府的剛火老弟,怎麼,什麼時候殘暴不堪,以虐殺美人為樂的剛火老弟,也成了文人墨客,膽敢吟風弄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