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著哭的越兇,就在院子裡大哭了起來。
張天然抱起一個孩子,帶到院子外去哄。
每一天,大家過的都這樣焦頭爛額,後來阿年和鄭田在一起聊天,覺得可能每一個地方有每一個地方的生活規則,這裡呢,一個聾啞人家庭吃得起魚肉,別的聾啞人家庭卻一定吃不起,這個家庭是心地很好的人,希望自己家庭的人吃到魚肉,別的窮困聾啞家庭的人也可以吃到,但卻只有買一條魚的錢,所謂的狼多肉少。
本就是窮困的地方,正常人的日子過得也一般,何況是聾啞人了。
下午,阿年去了小鎮的街上。
這個鎮上真是破,路上被經過的超載大貨車壓的不成路了。鎮上除了特殊的殘疾群體,其他人過的還是可以的,會買雞魚,有錢就買一件三十來塊的衣服穿一穿,也有報亭,不過報亭不是給四肢健全的聾啞人準備的,是給身體上殘疾的人。
張天然在這裡幫忙賣報紙,阿年也在,想要開導他一下,阿年說:“遇到事情你不明白可以問,不要動不動就成了一個憂鬱青年。”
張天然沉默。
一直到晚上,夜幕即將降臨,張天然和阿年回去的路上他說:“和這裡的人一對比,我就是個十足的敗家子兒?”
“也不該這麼說,生活環境不一樣造就的人也一定不一樣,你的家庭造就出廠長那樣一年吃一次魚的人,也不正常。”阿年說。
張天然皺眉:“這個社會不公平啊,我想改變一下這個社會,有什麼辦法嗎?”
阿年突然笑:“你還是太小,你跟我上初中那會兒是一樣的心思,有事情了就感慨萬千,一會兒以為自己是奧特曼,一會兒以為自己是哆啦A夢。可真的長大了以後就發現,這個社會就是很不公平,就是充斥著一些不平等規則,它只敞開懷抱恭迎上等人,怒目而視下等人,下等人該做什麼?只能堅強的努力讓自己變得好起來,最後讓這個社會敞開懷抱恭迎曾經的下等人變身的如今的上等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