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政府、商埠和港口的將是高文內宮裡的侍從隊伍,未來的奴隸買賣和安德奧達特不會有很大關係,最起碼這位蓄著蘑菇頭的年輕人是如此想的。
次年四月適航的風吹起後,安德奧達特終於統領大軍從的黎波里出發,前往君士坦丁堡了!
留在的黎波里地區的,是督軍區的四千名原本就在這裡的老邊民,還有馬龍派、德魯茲派也會提供大量輕裝的僱傭軍協助防務。
而馬拉什、薩莫薩塔的邊民軍,則陸續借安條克的陸路,攜帶戰利品與犒賞返歸各自的防區。
而被安德奧達特帶往皇都的,是吉麥吉斯旅團、菲羅梅隆旅團,還有數郡的民軍士兵,另外根據高文的授意德意志蘭窮漢隊伍被擴編為“阿勒曼尼旅團”,而先前降服的挪威士兵們則被改為了“米德加德旅團”,他們的聖俸田產集中咋在新佔的塞普勒斯和的黎波里地區。米德加德意思是“界牆”,在古老的維京傳說當中這道牆和崇山峻嶺,橫亙在冰封的荒原上,為人類擋住了嚴寒霧氣當中兇殘巨人的侵襲。
一艘艘輕重船隻揚著帆,從推羅、西頓港口出航,向著遙遠的西方進發,安德奧達特最早進攻塞普勒斯島的偏師,不過是臨時拼湊起來的幾支民軍隊伍,而現在和他一道歸去的,足足有四個旅團。
現在高文手中的野戰主力旅團已經有足足十二個。
紅手、守衛者、吉麥吉斯三翼老牌旅團外,還有菲羅梅隆、希拉波利斯(此兩支是菲羅梅隆戰役後,收編的皇帝降兵),及柏勒洛豐、葉凡杜尼(一支是狄奧格尼斯舊部,一支是馬拉什亞美尼亞的降兵),還有奧普希金、尼卡兩個旅團(佈雷努斯的舊部拆分開來),先前在維澤城又以色雷斯舊普洛尼亞地主為核心組建了“保加利亞旅團”,再加上安德奧達特在東方新建的阿勒曼尼和米德加德兩個旅團,恰好是十二之數。
安德奧達特的四個旅團浩浩蕩蕩,於兩個月後進入到皇都內,整個都城沸騰了!
此刻皇都的改造計劃已完成了三分之一,男皇和女皇都表現出很大的剋制,要求工匠們優先以舊的宮殿或教堂、修道院為基石,興建起大市場、大谷倉和諸處官邸來,而自己的家庭依舊蝸居在加利波利行宮裡。但現在高文卻宣佈,在梅斯大街和大賽馬場間建起道壯觀的凱旋門,“此門以安德奧達特為名,他的妻子將被擢升為三等內宮品階,得以披上紫袍,自由出入宮禁。”
藍黨和紅黨的代表,首都裡歡慶的民眾都站在街道兩側,高呼歡呼將士在的黎波里、塞普勒斯取得的顯赫功勳,帝國統一的神聖傳統又在各個階層的心中被啟用喚醒。
君士坦丁廣場上,親自為諸位將軍授勳的高文、安娜還宣佈:
“此後為都城及整個帝國民眾歡娛考慮,朕將許可全國內各個城鎮舉辦羅馬賽馬、賽里斯蹴鞠、德里板球、巴格達馬球、塞爾柱射箭與克里特鬥牛六種賽事,皇都尤其不例外,它將承辦這六種賽事裡的大決賽。”
第18章 娛樂和耳目
當然要是擺在以前,都城正教會必然會對此決定有所微詞,但現在自新會的會堂取代了它們,這群教士以積極的多的態度參與到世俗服務當中來,並且對兩位皇帝的決議不做任何反駁。
為了掩蓋舉辦異教徒賽事的不好名聲,高文還煞有介事地授意自新會會堂,為六種賽事各“欽定”了主保聖人:比如賽馬這個傳統的競技活動,主保人是聖尼古拉斯;賽里斯蹴鞠主保人是聖斯蒂芬,因為他殉難時是被石塊砸出個球狀腫塊而傷重不治的。。。。。。“踢走給聖人帶來痛苦磨難的那個球。”成了賽事的口號。
賽事的典禮安保承包給藍黨,而食物供應和衛生則承包給了紅黨。
高文確實殘酷鎮壓了都城的競技黨亂民,但隨後他又要用形形色色的異教徒盛大活動來收買穩定他們“人們激動不寧的的心,是很難被教義所感化鎮靜的,更好的解決辦法是讓他們找到上癮迷戀的宣洩途徑。”
這樣,不但大賽馬場和大馬球場得以修繕和保留,而大皇宮附近幾所空曠之地上,也開始營建起供其他賽事所用的競技場來。
托斯卡納的教皇反應非常迅速,他嚴厲斥責高文“昏亂背道”,說他是要“重拾可怕的奧林匹克競賽,恢復古代骯髒混亂的偶像崇拜時代”,早晚他會“叫他的妻子穿著傷風敗俗的衣裝,招搖地坐在皇室包廂裡,看著競技場上**男子比武、跑步”。
抗議歸抗議,君士坦丁堡的民眾卻不這麼想,他們終於可以在觀賞這種刺激的賽事當中發洩到過剩的荷爾蒙了,而至於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