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腦中下意識地想到,要是兩人在裡面追殺,被外面的人看到多不好,於是她身體停了下來,纖足往兩扇門一勾,把門給關上。
而敖武已經趁機跑遠了,手中還拿起了一把凳子當保護盾。
“有話好說,謀殺親夫是要不得的。”他的臉從凳子後面露出來,“俺也不知道你在裡面做那個事情,都是綠綠弄出來的誤會,再說你有需要,可以找俺嗎,何必苦了自己?”
“俺不會聽你的解釋,看劍!”鍾晴一劍刺過去,敖武連忙把臉躲進凳子裡,“以前以為你是個謙謙君子,沒想到俺看錯了。前些天突然提出無理要求,一定是你沒有得逞,所以現在又闖俺房間裡偷看!”
劍在凳子上砍了幾個缺口,敖武急了,說道,“你要不信,你去問綠綠那個綠豆眼啊,她告訴俺,誰知道你在裡面做那個事情,而且不但不關門,還叫人進去!”
鍾晴手中的劍一頓,奇怪地看著他,問道:“你一直說那個事情,是什麼?”
“你懂的!”敖武眉頭挑了一下。
鍾晴手中的劍一舉,嚇唬道:“快說。”
“別,這人嘛到了成熟的年齡,總會有生理的需要,在沒有人的時候自己滿足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嗯嗯,這樣說你還不懂,你剛才不是這樣,這樣……”他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胸膛前面,手做勢握著空氣。
看著他那猥瑣的動作,鍾晴腦子裡想起了剛才自己檢查玉兔的情景,他果然是什麼都看見了,這實在是羞得想要找條地縫鑽了。
“唉,你有需要,可以跟俺說嘛……”敖武看她的劍軟了下去,凳子下沒必要舉著了,放了下來,對她說道。
有需要?跟你說?鍾晴這時候一醒,明白過來敖武說的究竟是指什麼了,剛才羞紅的臉一下子氣得煞白,劍顫抖地又舉了起來:“俺殺了你這個色鬼,登徒子!”
靠!他連忙把凳子舉起來,劍狠狠地落下,叮的一聲,入木三分,劍陷在凳子裡了。這一劍要是砍在人身上,還不得屍首分家了啊!
“你真想殺俺啊,自~~慰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情,不用覺得沒臉見人,殺人滅口更是不對的!”敖武不讓她把劍給拔出去,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連忙給她做人生勸導,建立她的正確世界觀,反正殺人是不對滴。
自~~慰?雖然她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但是卻知道一定和他剛才說的需要什麼的一樣不是好詞。她氣得臉色從白到黑,從黑到白,如果讓他繼續說下去,都不知道他還會崩出什麼詞來,於是開口解釋道:“俺只是檢查一下身體,哪裡是你想的那些齷齪的事情,你再說俺一劍劈了你!”
哦原來不是自~~慰啊,看來這朵雪蓮花果然是很純潔,沒有任何汙染。不過說到檢查身體,這十七歲也還是發育的年齡,看來她是受到發育的困擾啊。他沒有過多思考,隨嘴說道:“哦,挺飽滿的,發育得很正常,不用擔心。”
說完之後,他就發現壞事了。
鍾晴吹彈可破的臉蛋,顏色從粉紅,變成血紅,再變成紫紅,顏色有越來越深的趨勢,這是火山爆發前的節奏!
她手中用力一翹劍柄,小小的槓桿原理把劍從凳子裡翹了出來,舉劍就刺,滿屋子追殺!
圍著中間的桌子跑了不知道多少圈,手中的凳子被砍得面目全非,雖然氣喘吁吁,但一男一女還是在努力地轉圈圈。
後來兩人體力弱了,速度也慢了,彎著腰跑實在是累得不行,於是伸手扶著圓桌跑。敖武看著圓桌對面的鐘晴,想和她來一個圓桌談判:“俺說,也不是有意的,完全是誤會,在三里屯知道了你是不想讓二老受到輿論干擾,才沒有讓他們搬進縣城來,還用俺的名頭給他們送錢,俺是來感謝你的。綠綠一定是迷糊了才給俺指了路,你也是沒想到敲門的是俺,所以叫進去,幾個誤會加在一起才弄成這樣的場面。雖然是誤會,但是你吃虧,俺向你道個歉,就此打住,好不好?”
聽著他說得真誠,鍾晴卻不離不棄地追,寒聲說道:“你休想!”
“靠!”敖武又擋了她一劍,問道:“難道你真想當殺人兇手不成?婚都先結了,難道還要俺對你說會對你負責的肉麻話嗎?不就是看一眼嗎,又沒有掉肉,要是你學得吃虧,俺給你看回去就是了!”
他把凳子往地上一放,雙手拉開胸膛的衣服,露出面板很白的胸膛,很標準的飛機場。
正在追殺的鐘晴沒想到他會脫衣服,看到肉後,嚇得眼睛一捂,尖叫聲中轉身就往外面跑去了。
看她跑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