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解釋是你邀請我進來看的,你會信麼?不信你往上面看看,進來兩個字是你親口說的!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哥的人生不管彪不彪悍,看到她眉目間的驚慌,知道現有不是解釋的時候。
他行雲流水地往外面退了一步,手把兩扇門扉給帶上,彷彿就是他剛才動作的倒放一般。
門關上了,閨房又回到了封閉的個人空間,但是鍾晴卻沒辦法把這當成沒發生過一般,心裡又羞又惱,又在擔心著綠綠這是進了院子了,她一定知道了敖武進房間了。
“晴娘,怎麼不讓俺進來?”門外響起了那個可惡的人的聲音,他竟然還不走,還站在門外,完了,綠綠一定知道了。卻聽敖武接著說道:“晴娘,俺在三里屯誤會了你,特來向你道歉,俺沒有了解情況就下判斷了,萬分內疚,希望能原諒俺!”
這話說得晴娘一愣,原來他是為這事來的。
“啊,綠綠來了啊,娘子怎麼不開門呢?”外面又傳來了聲音。
綠綠慌張的聲音響了起來:“姑爺,你沒進去?太好了!”
“好?”無恥的聲音竟然敢理直氣壯地反問。
“啊,沒有沒有,俺是說管家叫姑爺過去。”綠豆眼丫頭連忙支開敖武。
“哦好,你說娘子在房間裡,剛才要不是她有應了一聲,俺都要以為你騙俺了!”把丫頭給出賣掉後,敖武連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看著敖武的背影轉出了院子,綠綠才吁了一口氣,敲了敲門,輕聲問道:“娘子,俺能進來嗎?”
“進來。”鍾晴的聲音還是平時的冷清,但是此時卻讓綠綠感覺到一股殺氣。
難道是娘子怪罪自己忘了給她拿上衣回來?
綠綠進去後,訕笑地解釋:“娘子,俺是被管家叫去做活了,俺一時忙不過來,這才給你把衣服給帶了過來。咦,娘子的臉怎麼這麼紅?”
鍾晴上半個身子都被看光了,臉不紅才怪。奇怪最近一段時間,胸前的玉兔越長越大,成了她不小的煩惱,又沒有親孃可訴說,在無人時才對著鏡子看一看,卻沒想到被那個混蛋給看到了。一念及此,她的臉滾滾發燙。
但是這樣的虧,卻是對誰也說不出來。名義上兩人是夫妻,就如混蛋所說,耍流氓也是合法合理,這被看也在此列。就算不甘心說出去,丟的也是女人家的名節,老天不公啊!
混蛋是可恥了,但也是綠綠糊塗,把敖武引到這裡來了,她怎麼這麼迷糊,不但忘了給自己拿上衣來,還給敖武說自己在房間裡,都怪她。
於是接下來,綠綠感覺鍾晴對她說話,都是陰陰地帶著殺氣,但是她又不明白殺氣是什麼,只是感覺好可怕,炎炎六月天,手臂上起雞皮疙瘩。
敖武來到了大廳,看著下人把飯菜都端上來了,危襟正坐,腦海裡卻在想著剛才看到的美景。
那指間溢位來的雪白,實在是誘人。
要是能讓自己的手代替那隻玉手,該多好……
但是當鍾晴出現在大廳裡,冷眼喵了他一眼,他身體打了個顫,他就告訴自己,算了,要是代替了那隻玉手,只怕沒地方活路了。
一頓晚飯在沉默與冰霜交加的氣氛中吃完,管家端著一碗遼參煎成的參水來給敖武喝。
他一邊報怨管家也真是的,這藥要在飯後半小時吃才科學,一邊快速地把苦藥水給喝完,然後溜回自己的房間裡。
但是房門剛關,一把發著寒光的劍已經落在了門上!
……
第25回:【飛機場】
……
一朵劍花猛然爆發,劍尖如同毒舌一樣從中間射了出來。
敖武嚇得連忙鬆開門上的手,向後退。還好昨晚經過了短暫的修煉,身體的敏捷度加強了不少,不然此時還不被她的劍給刺傷了手!
“有話好說,不要殺人!”看著鍾晴那張發紅的俏臉,這是火山要爆發的徵兆,可不能出人命了,他連忙出聲提醒道。
鍾晴卻連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腳尖一蹬,長劍直指敖武面門,疾馳而去。
這真是要自己的命啊?
被看光了身體的女人,發起瘋來,還真的是要命,而且還是在做某種愛好的事情的時候被撞見,能忍著吃完晚飯已經是不容易了,現在發作起來,已經沒有道理可講了!
敖武后退,好死不死的後面放了張凳子,拌了一下腳,讓身體一頓,這可危險了,他嘴上喊道:“關門!”
本來已經要一劍刺下去的鐘晴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