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了我,大有一種你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的架勢。我慌忙的避開了他的眼神,開口道:“你不要看我,我也是被吵醒的。”
大漢這才移開了眼神四下巡視。不一會兒三樓幾乎所有的客人就都出來了。我數了一下,三位女士,八位男士,加上我共十二個人。胖老闆慌慌忙忙的從樓下跑了上來,臉上還帶著些淤青。氣喘噓噓的問:“各位客官,出了什麼事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齊搖了搖頭。
我細看了一下,見各個房間都有人出來,惟獨丙二號房門緊鎖。我走過去,用力一推,門瞬間開啟,接著所有人望了過來。門內慘不忍睹;一個瘦瘦的傢伙已然死了。這傢伙死的極有創意,首先他是死在床上的,其次他是連人帶床一起被摧毀了的,這一點可以從他的床已經沒有四個腳了並且前半部分連著身體被砸成了兩截便可看出,而且屋頂破了老大一個洞,跟天窗無異。最後最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這傢伙居然是光著身體死的。而屋內又沒有任何的衣服,這讓人十分的不解,這傢伙死之前在幹什麼?或者說兇手在殺死他之後有做了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兇手兇悍的異常,所以我決定。。。。不管了,這關我何事。
不過我雖然是不管了,但有人卻對這是興致勃勃。如我那個可愛的對門,還有四個看起來是一夥的傢伙。這四個傢伙長的很藝術,一看就是抽象派畫家最喜歡的臉型。又每人一套超現實主義的打扮,說白了就是乞丐裝。四人與我那個可愛的對門東翻翻西看看顯的好象很專業。最後五人一致決定上房頂看有沒有什麼犯罪痕跡留下。我想留下肯定是留下了不然那個大洞怎麼解釋。
我興致索然,只想回去補覺。其他人該吐的吐,該走的都走了。留下的也就是欲哭無淚的胖老闆,四抽象男,我那個對門還有一個偏瘦,跟幽靈一樣的傢伙。我那個對門四抽象男交頭接耳了一下,一會兒便想見恨晚了,勾肩搭背的走了。我也走回去睡覺,驀地那個幽靈一樣的傢伙拍了我一下,我猛然回頭,正對上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睛,深邃的可怕。
我說:“幹嗎?”
他說:“沒什麼,只想問你一件事而已,你師父是不是姓劍?”
我心中大驚,臉上卻是鎮定無比,我警覺的道:“你是誰?”
他聳聳肩,輕鬆道:“看來我是猜對了。哦,我叫鬼魂。”他施施然的走了。而讓我感到恐怖的是,他走路的時候居然是飄在地面上的,這可真與鬼魂無異。
夜深了。
次日清晨,柔和的風輕輕的吹拂,柔和的太陽慵懶的照耀,柔和的笑臉定格在我的臉上,於是我柔和的說了聲:“我靠,今兒天氣不錯啊!”
我悠閒的走出房門,準備下樓吃早餐。至於昨夜死了個人,那與我何干。這年頭死人多的是,只要死的不是自己,誰管他是自殺還是他殺。
下到二樓,剛好迎面撞見自*。自*溫文而雅的一笑,然後右手虛引,這是邀請我一起吃早餐。我當然是抱著宰死他的念頭,虛偽的還了一微笑,一起下了樓。
餐間,自*問:“昨夜你們那是不是出了些事啊?”
我說:“是啊,死了個人,一點小事,反正這個年頭,這些個大俠,出來混的總要還的。”
自*驚訝道:“死人了,是誰?怎麼死的?”
我說:“不認識,一個瘦子,死的極不雅觀,看情況是有人從房頂突襲連人帶床砸成了兩半。哦?對了,還有件有件有趣的事,這傢伙死的時候每穿衣服,房間裡也沒有衣服,你說是不是很有趣。”
自*擰住眉頭自言自語道:“沒穿衣服。。。沒穿。。。”
猛的,他眼睛一亮說:“難道是他?”
我問:“誰?”
自*說:“有沒有聽過‘變態恆久遠,無恥永流傳’這兩句話。”
我說:“聽過,你不會說是他們兩個其中之一吧!”
自*說:“十分有可能,因為鬼魂過處,寸金寸銀,雁過拔毛,龍過留鱗。”
我不解的道:“鬼魂?你到底在說誰?”
自*一字一頓道:“軒。。。轅。。。魂。”
我心中大駭,腦海裡首先蹦出來的是昨夜那個拍我肩的男人留下的那句“哦,我叫鬼魂。”不是那麼巧吧,一出門就碰到武林中最最厲害的兩個人之一,我這運氣也太好了些。
我嚥了口口水道:“你確定?”
自*說:“不確定,不過鬼魂出手很少傷人性命,但無論怎麼說我覺的這裡不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