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啊,還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
男子道:“自*,閣下怎麼稱呼?”
我說:“劍強。”
自*眼睛一亮“好名字,倒過來就是強劍(奸),我喜歡。”
我說:“閣下也是人如其名啊!”
我與自*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他的見識真是廣,大到武林歷史,小到武林八卦無所不知。聽的我汗顏不已。而當我說到路上遇到的那個和尚時,自*頓時驚呼一聲“你是說你遇到了那個三毛禿驢!”
我說:“是啊,你看他不就坐在那邊嗎?”
自*說:“你知不知道他是武林排名前三十的人物啊!”
我說:“是嗎?他練的什麼功啊?這麼厲害。”
自*說:“重功!”
我問:“什麼重功啊?”
自*說:“就是越練越重的功。”
我說:“什麼叫越練越重的功?”
自*正準備回答,突然那三毛和尚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咆哮道:“這叫什麼醃肉,怎麼這麼淡,小二給我加十勺鹽去再這麼淡就放火燒了的店。
我霎時就明白了,原來這重功,練的就是口重。胖胖的老闆馬上賠著笑臉過來了,呵斥著小二從新去上菜。要知道這幫大俠要真的遇上什麼魔頭估計會跑的比兔子還快。但人家平時可是狂的不得了。說放火燒了你店就放火燒了你的店,一盤子醃肉的小事弄不好還能給你整出人命來,所以一定要小心對待。好多大俠不都拍著胸脯說過嗎,俺們武林中人要的就是這股子血性。平時沒有膽量除暴安良,懲惡揚善,那打打架也算是血性的體現,否則大家的刀劍豈不是白帶了。
我和自*繼續聊天,剛交上朋友時人都是很大方的,於是我割肉般請自*吃了一頓還算可口的晚餐。吃罷飯,我要小二給我開了間房。門號很不吉利,丁四號房,感覺好像我住進去就定死一樣。當然我不是大款,住不起上房,所以湊合湊合也能接受。丙丁字號房都在三樓,屬於普通房,幸好還算乾淨。三樓共八間房,左右各一間一直往下排。我的房間剛好排在最後,看來是比較背。自*住在乙四號房,想來是有錢人,在二樓。
回到房間我就躺下了,最近是有些累,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這時誰要是敢打擾我,我肯定和他玩命。胡思亂想了一通,睡意襲來,漸漸的我進入了夢鄉。
黑店
是夜,屋頂之上。
這徹骨的風吹,拼命的吹。
一個人,一個殺機盎然的人,緩緩的走,每一步都伴隨著瓦片不堪重負的悲鳴。
他,目光堅定。
他,手持兇器。
今夜,誰註定長眠。
終於,他停了下來。掀開一片瓦,印入眼簾的,是一具熟睡中的軀體。
意料之中,他這樣想。
他笑了,幾分邪惡。
驀地他抬起了手,手中赫然是一把淬了毒的飛刀。
可是他去沒有出手,因為在他決定出手的一剎那,他看見門內突然多了一個人,是個男的。
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他不禁愕然。
下一刻他看見了讓他畢生難忘的場景。
一剎那,一瞬間,那個男人動了。
太快,巨快,簡直不是人類。
幾乎只是一個眨眼,那睡夢中的傢伙就被扒了個精光。
那男子停了下來,也笑了,萬分邪惡。
然後男子一個轉身,消失無蹤。
他站在房頂,冷汗涔涔。
那男人是鬼,他這樣想。
他害怕了恐懼襲上心頭。
於是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退了一步。
咔嚓,他,也消失了。
半夜,不知幾時。我被房頂上一陣腳步聲吵醒。這是哪個沒經驗的小賊,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沒有,不知道偷東西要講究“潤物細無聲”嗎?算了,算了反正他只要不偷我,我才懶的理他做甚,睡覺。
正當我剛剛醞釀出了一點睡意。“砰”的一聲,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巨響,睡意直接被驚到了九霄雲外。我沒好氣的走出房間,正要開罵。對面卻先傳來了一聲怒吼“這是哪個王八蛋大晚上的不上睡覺了,欠揍是不是,有種出來和大爺單條。”
隨著聲音出來的是一個八尺開外的彪形大漢,那肌肉比我腦袋都大。我琢磨著我這個身形要跟他打,只能是捏吧捏吧了當牙籤使。大漢瞪著一雙銅鈴般大的眼睛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