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講理不是,就算都不講,要抓明家的人,這拘留申請總得要吧。楚立人就問了,“明家人犯什麼事了,這抓人總要有個由頭吧,有證據嗎?有——”
“嘟嘟嘟嘟……”
楚立人的話還沒說話,宋辭就掛了,一句解釋都沒有。
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你天王老子啊!楚立人抓了一把頭髮:“這個暴君!”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能不**律不講禮貌嗎?楚立人真特麼想把宋辭告上去,可是仔細一想,他上頭,上頭的上頭,貌似都要看宋辭的臉色做事。
楚隊長只有感嘆的命:“誒!什麼世道!”
小劉同志湊過來:“楚隊,怎麼了?”
楚立人很惆悵,很不解氣:“宋辭早就不在軍界混了,我憑什麼還要給他做牛做馬。”
小劉同志高度總結了一下:“部長說了,財大氣粗!”
真是簡單又粗暴的理由,楚立人竟否決不了,嘆氣:“走吧,去明家走一趟。”
誒,真是不讓人安生,這才來Y市多久,就要大動肝火了。
前半夜軍事法堂的傳召書就送去了明家,後半夜,明家當家的就帶著明紹輝去了北軍區宋家負荊請罪,堂堂一區首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懺悔自己沒把兒子教好,懺悔自己對不起黨和人民的栽培。
宋家本家的一家子都被鬧醒了,聽明家人懺悔了十幾分鍾,才弄清楚了來龍去脈。
宋應容總結成了一句話:“也就是說你家這小子動了我侄媳婦?”
明紹輝顯然在家就捱揍了的,一張臉青青紫紫,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碰都沒碰一下。”
宋應容不懷疑,那要真碰了,哪止這點事兒,打了個哈且,沒什麼興趣看熱鬧,洗洗睡吧,這事一點懸念也沒有,明家就算鬧到了宋家,也沒誰能治得住宋辭。
果然,特種大隊直接扣人了,簡直是明目張膽打宋家和明家的臉。
宋謙修老首長黑著臉,一個電話打到Y市的憲兵司令部,大致意思是,都是幾個年輕人鬧著玩,無傷大雅之類的。
王部長笑著打了一陣太極,然後笑呵呵:“首長,我是個遵紀守法的軍人,絕不不放過一個不守法的兵。”又說些有的沒的,“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是平常人鬧鬧也就算了,明家那小子可是軍人之後,將來指不定就是要指派到那個軍事崗位上的,這一點點歪風邪氣都不能助長的,讓他進去受受教育也好。”
哼,這事說大說小還不是宋辭一句話,明家再怎麼歪風邪氣也比不上宋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