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的女人把姜九笙帶去了哪裡,清吧後面有包房,還有後臺,他一間一間屋子找過去,不過十分鐘,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心急如焚,那是一種恨不得殺人的心情。
他推開一扇門,剛好,洛清走出來。
洛清錯愕了一下,打了招呼:“時先生。”
時瑾一言不發,眼神像兩簇冰刃。
洛清笑了笑,沒說什麼,先行離開。
姜九笙坐在木藤椅上,面前的桌上還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清酒,時瑾走過去,什麼都沒說,毫不猶豫將剩下的半杯酒喝了。
姜九笙有點不明所以,問他:“為什麼喝我的酒?”
時瑾嚥下去,說:“怕裡面有毒。”
她又好氣又好笑:“有毒你還喝?”
他理所當然:“陪你一起啊。”
就剛剛找她的那十分鐘,他想了很多,若是洛清那個癮君子讓他家笙笙沾了毒,那麼,他首先把這個女人弄死,然後,染上毒癮,是陪他家笙笙墮落呢,還是陪她戒毒,就看她的決定。
姜九笙失笑,撐著下巴看時瑾:“我男朋友是緝毒的,我怎麼能吸毒。”
她看出來了。
時瑾拉她起來,抱進懷裡,下巴窩她肩上,深吸了一口氣:“我被嚇到了。”他說,“那個女人是個癮君子。”
姜九笙乖乖不動,讓他抱著:“我第二次見她的時候就發現,她手上有針孔。”她歪了歪頭,看時瑾,“而且似乎她一直想引誘我吸毒。”
所以,她一早就都看明白了。
時瑾惱她:“那你還和她往來。”
“我沒有證據啊。”她晃了晃手裡的手機,笑了笑,“不過,現在有了。”
他臉色徹底沉了。
他還以為他家笙笙與那個女人是一見如故,到頭來,她卻在瞞著他在玩臥薪嚐膽,這樣膽大,這樣胡來。
“姜九笙!”他連名帶姓地喊她。
姜九笙愣:“……”
額,生氣了。
她伸手,拉了拉時瑾的袖子:“你不誇誇我嗎?我這麼機智。”想誘她吸毒,當然得付出代價,她是那麼好拿捏的嗎?
時瑾不誇她,氣得不行,也捨不得罵她,就在她臉上咬了一個牙印,質問:“為什麼不跟我說?”
姜九笙反問:“我說了,你還會讓我跟她接觸嗎?”
不會,絕對不會!
她只要說了,他立馬就把那個叫洛清還是清洛的女人弄死!
時瑾牽著她,往外拉:“我們現在就回去。”再也不准她來了!再也不准她跟任何陌生的人接觸。
這世上,總有人害他家寶寶,最好能建個金屋子,把她藏起來!
“時瑾。”
“時瑾。”
姜九笙喊了他幾句,他都不理,給她戴好口罩,拽著她離開。
她提了提嗓音:“時瑾!”
時瑾停下來,抱住她的腰,好話哄著:“笙笙,你聽話。”又捨不得罵,只能騙,只能哄。
剛好,姜九笙看見了剛從包間出來的徐平徵,她指給時瑾看,說:“我想過去打個招呼。”
時瑾自然知道她的打算,拉著她的手不放:“你手機裡的東西給警察就好,你不要再插手了。”
緝毒這麼危險的事,他怎麼能讓她接觸。
姜九笙搖頭:“可我懷疑洛清不僅是癮君子,還是毒販子。”
生氣邊緣的時瑾:“……”
她越玩越大了!
姜九笙和徐平徵談了有十幾分鍾,一旁,時瑾自始至終都黑著臉。
徐平徵是個稱職的市長,犯罪事件,他當然得管,還得徹查,與姜九笙談完,他便刻不容緩,先行離開了。
事情便告一段落,只是時瑾氣還沒消,不理她,她笑著湊過去哄他,他就乖乖不動了,讓她親兩下,氣就消了。
姜九笙好笑,隔著口罩在他唇上連連啄了好幾下:“別生氣了,帶你去看個東西。”
他早就已經不氣了。
想吻她。
清吧人多眼雜,她得戴著口罩,等回了住處再親個夠。
姜九笙拉著他去了照片牆,指著一張照片:“時瑾,你看看,這是不是我媽媽?”
時瑾湊近,仔細看了一會兒:“是她。”
照片有一些年歲了,微微泛黃,許是當時的畫素不好,拍得很模糊,而且照片有磨損,很不清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