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的。這很危險。因為在這種地方几乎是車流不斷的。26路有軌電車末班凌晨兩點半停運,但最早一班早晨四點就起運了。再說,即便在凌晨,附近也偶爾有車輛經過。馬路對面的學校還有通宵學習的學生進進出出。”
“你說,兇手把屍體扔在音樂學院門口是有著特殊意義的,就像那些記者所說的?”於光明問道。
“關於這點我們也做過調查,田陌從來沒在音樂學院上過學。姑娘嘛,都喜歡音樂,這個田陌偶爾也會唱個一首兩首的歌,但僅此而已。她家與音樂學院也沒啥關係。而且第二名死者是在別處被發現的。我可不信那些報紙上的胡言亂語,這事兒和音樂學院應該關係不大。”
“換成李書記可能就信了。這兩處案發地點都相當公開,兇手的目的像是在釋出某種宣告。”於光明說道,“你們應該已經通知附近所有居委會了吧?”
“當然。不過線索都指向一種犯罪分子——有前科的強姦犯。到現在為止沒有別的線索了,第二具屍體是今早才被發現的。”廖國昌聳了聳肩。
“跟我講講第二個死者的情況吧。”
“發現第二具屍體的是一位《文匯報》職員。他當時正要給閱報欄更新報紙。他先是給女屍整理好旗袍,並用報紙蓋住了她的臉,而後通知了報社而不是我們。當我們的幹警趕到現場的時候,那兒已經圍了一大群人,估計屍體早就被他們翻來覆去動過無數次了。所以說現場已經毫無取證價值。”
“屍檢報告出來了嗎?”
“暫時沒有。咱們手上現在只有一份現場檢驗記錄。這名死者也是窒息而死,但看上去並未受到性侵犯。不過和第一名死者一樣,這個姑娘也是隻穿了旗袍,沒穿內衣。”說著,廖國昌拿起幾張照片,“她身上和體內都沒有檢出精液痕跡。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