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並無別人欺我。皆因秋香說二嫂嫂叫我趕著去見,誰知他叫我摸簪。”於是將賺入枯井之事,一一說了一回。
王氏聞聽,心中好生不平,又是難受,又無可奈何,只得解勸安慰,囑咐以後要處處留神。包公連連稱是。說話間,從懷中掏出古鏡交與王氏,便說是從暗中得來的。嫂嫂好好收藏,不可失落。
包公去後,賢人獨坐房中,心裡暗想:“叔叔、嬸嬸所作之事,深謀密略,莫說三弟孩提之人難以揣度,就是我夫妻二人,亦難測其陰謀。將來倘若弄出事端,如何是好?可笑他二人只為傢俬,卻忘倫理。”正在嗟嘆,只見大爺包山從外而入,賢人便將方才之話,說了一遍。大爺聞聽連連搖首道:“豈有此理!這必是三弟淘氣,誤掉入枯井之中,自己恐怕受責,故此捏造出這一片謊言,不可聽他。日後總叫他時時在這裡就是了,可也免許多口舌。”大爺口雖如此說,心中萬分難受,暗自思道:“二弟從前做的事體我豈不知,只是我做哥哥的焉能認真,只好含糊罷了。此事若是明言,一來傷了手足的和氣,二來添妯娌疑忌。”沉吟半晌,不覺長嘆一聲,便向王氏。說:“我看三弟氣宇不凡,行事奇異�